像母猫叫春,好险周思睿仍被蒙在鼓里,只是问他怎么了。

方情咬着嘴唇,扭扭捏捏地回答:“唔……是、是放进身体里的东西太凉了,我有点受不了……啊!还很,还很大,感觉小逼都要被撑坏了……”

他吸了吸鼻子,话音中有着毫不自知的下流放荡。

凉是假的,大却是真的。高朔的鸡巴如同一根巨型的楔子,几乎要把他定在原地不能动弹。洋洋的暖意和酸麻顺着他那穴道和男人性器相贴的软肉中攀爬上来,方情久不曾吞吮过肉棒的穴中骚褶被屌具上端的高勃茎纹刮擦得酥软一片,外眼角已然透出软红。

高朔才把性器插入没多久,很快就前后摆动他那强悍有力的腰胯,在方情红熟诱人的骚穴中反复抽动起来。

他还有闲心说话,又像是调笑,一边操着他人之妻,一边好整以暇地说:“太太自怀孕以来,应该就没做过爱了吧?这么长时间没被碰过,觉得难以进入是应该的。拓宽产道,也是我们提前几个月就要做的事情,双性人本来就很娇嫩,早早做好准备,孩子出生时也会更轻松一些。”

周思睿听着,频频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方情却双目茫然涣散,俨然什么都没听进耳朵里。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下身

高朔操得又深又重,那鸡巴每干一下,都能直直顶到方情的花径深处,即使高朔为了尽量不发出声音,抽插的速度已经克制得较为缓慢,然而两人用以发泄情欲的肉器交合相贴得太过厉害紧密,哪怕是一点点的摩擦蹭动都能引发出无限绵延舒爽的隐秘快感。

方情爽得一对狭长的眼睛都半阖起来,穴内层层叠叠敏感媚肉饥渴而放荡地绞缠滚动,宛如一张张贴合在一块儿的小嘴,墨鱼的腹足吸盘似的舔舐高朔勃大的棒身,不断拉拽着一根阳具往里伸探。

高朔每一次将肉屌往外抽插,都能感觉到那一圈圈的媚肉在恋恋不舍地勾扯着他,骚货小腹内里的淫水汇成了洋洋的暖热一片,简直就是处天然的肉壁水泉,几乎要把高朔的鸡巴含得化了,爽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