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死骚妇了!喜欢大肉棒……唔,被除了老公以外的鸡巴操逼了……”
杨恺被双性美人这几句话说得下边那玩意儿更加精神抖擞,甚至还略略胀大了半圈,直想这时就把方情操死在沙发上,免得这骚货再到处去勾引别的男人:
他一边想着,身下的粗屌挺动得愈发凶悍勇猛。
那粗烫肉棒快速地在人妻腿间狠狠耸动抽插,把方情操得淫叫连连,几乎连话都说不清楚,身下畸形却又漂亮、完美的女穴早已承受不住这样强悍的操干,慢慢变得红肿肥淫,两瓣小小阴唇更是鼓胀起来,穴眼中心透出一片熟红色泽,不停有晶莹丰沛的骚水源源不断地被杨恺那粗屌捣弄而出,咕啾、咕啾地向外涌泄,将男人深色的鸡巴裹上浓浓一层花液。
他的汁水太过饱满,甚至还要持续地往下滴落,一直坠到性器下边的浓密耻毛里去。
杨恺头皮发麻,深埋在双性人妻穴间的鸡巴更是又胀又爽,青筋直跳,不由得又想到了什么,继续淫语挑逗道:“小荡妇这么爱吃鸡巴,这些天在医院陪床都是怎么熬过来的?已经不是你第一次偷吃了吧?我说怪不得怎么连见到客人都敢穿得这么骚,原来是就等着随时被男人操呢!”
方情那对软软的嘴唇微微颤着,面上又是羞恼、又是难以言喻的欲意,两只眼睛的眼神已经开始些微迷离起来,喏喏地说:“唔、没有……没有故意想被操啊……也没有吃很多根鸡巴……”
方情已经被操得神志不太清晰了,自然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杨恺一听,却不怎么高兴:
原来这娼妇果然不止和他一个做过这种事情!
怪不得他也觉得方情答应和就范得未免有些快了,结果是方情这婊子“驾轻就熟”,来者不拒。
男人这么一想,心中不由冒上一股火气,也觉得双性人妻那张精致漂亮的脸蛋再没之前好看了,当下突地停住胯下动作,将性器抽拔出来,又把着方情仿若无骨的腰肢,将他的身体扭转成跪伏的姿势。
方情挨玻璃窗很近,双手撑着沙发侧旁的扶手,两只绵软的骚嫩奶子不容置喙地贴在了窗面,两条腿则跪立在沙发上端,身后被男人摆弄着高高翘起一对浑圆的屁股。
那两瓣软肉颤颤,活像只淌着水的红粉蜜桃,下边的肉穴湿乎乎地泛起黏腻湿意,整个女蚌显然早已发起了情,正因没有了男人阳具的滋润和喂养而贪婪地收缩挤颤着那只肥黏肉嘴,时不时又有新的一缕淫液从屄口倒流而出,啪嗒、啪嗒地打在下方的沙发皮革上端,溅出一块愈发加大的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