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撞得向上一耸,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他本就单独踩在地面的一只脚更加只能虚虚地点着足尖。

方情失去了身体上最后一个支撑点,怕得藏在鞋里的脚趾都蜷缩起来,只能退而求其次:“唔……嗯啊、别……别在这里操,去房间里……”

他说完这话,已经差不多用光了当下所剩无几的羞臊廉耻,不想对方还在逼问 :“嗯?……去房间里干什么?骚护士不是在给我看病、治病吗?”

“啊……唔!”方情的脸愈发潮红一片,嘴唇嗫嚅着,对方雄伟惊人的鸡巴却已经开始在那湿软销魂的肉逼中挺动抽送个不停了。

方情又羞又急,骚屄竟一下下控制不住地抽搐、收缩,一张极为渴求的肥蠕贱嘴儿湿淋淋地从美人自己被粗硬巨棒撑得浑圆的肉口边缘溢出骚水,同时更加将男人的鸡巴不住地吮吸、拉进。

他嘴上虽然还在抗拒着,那贱穴却已然舒爽满足地蠕动起来,被硕大的阳具撑开的穴眼如同个被生生顶开捣熟的娇嫩女鲍,女穴阴户上的肉唇都让男人的屌具操得绷张滚圆。

假如方情自己能看见身下腿间隐秘处的交合景象,肯定也会大吃一惊:

他往常能勉强吃下四根手指的嫩穴现在竟被开发得如此娴熟老练,轻而易举地便能吞入如此肥硕暴胀的丑陋肉棒,而且那骚逼不仅不觉得疼痛酸胀,反而相当酥麻爽利。

男人的阳具整个上钩,几乎每一次捣弄都能直直戳中双性人妻穴内的骚处,即使他不去刻意寻找怀中娼妇那相当敏感下贱的凸起骚点,也不妨碍自己次次将方情操得穴心那处如同过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