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穴壁娇软敏感得厉害,不一会儿便被操得如同一滩融化了的水,全身都没有了力气,更被向明的双手箍得动弹不得,身下尽被奸淫出一片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听着年轻的学生嗤笑道:“想叫人过来吗?让别人看看骚货是怎么被我操得一直叫的,嗯?要我帮忙把周嘉木叫来吗?”
方情被他看穿心事,脸上的表情可怜极了,他的口腔中蓄了不少留存不住的口水,此刻凝成一条晶莹黏腻的水线,顺着美人软软的粉嫩舌尖滴淌下来,无知无觉地打落在床面之上,喉咙里也呜呜咽咽的,向明听了一会儿,才终于放开钳制住方情下颌的那只手。
那骚货终于得到了说话的机会,他眼神迷离,满脸都是欲情,看上去怯怯的,连忙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又轻声辩解说:“不要叫人来……唔,没有、一直叫……呜!我不知道是你……别操了、哈啊!……出去……”
方情说着,眼睛越来越红,眼尾沉甸甸地要滴出水来,不知道是太过羞惭耻怯,还是被操得爽快极了。
他虽然一开始有把人赶走的意思,但现在已是不可能了,向明的力气要比他大得多,方情又被操得浑身软绵绵的,完全是任人宰割的模样,早就已经被干得七荤八素,逃也逃不开,要是真把什么人引过来,看到他居然被一个陌生人压着操……
方情几乎不敢想象这后果。
向明听到他的话,嘴角边嘲讽的意味更甚,一边继续压着方情,胯下猛烈地快速耸动,一边毫不留情地笑道:“不知道是我,难道是周嘉木就可以了?婊子,你丈夫知道你饥渴到和傻儿子偷情吗?还‘逼都要坏了’、‘里面好痒’贱货!你平常就这么跟周嘉木说话,这么跟他发骚?”
方情被向明戳中痛脚,呼吸一窒,难堪得面色涨红,几乎羞惭得要晕厥过去,心中却被这种羞惭刺激得悄悄浮现出一股奇异的快感。
这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淫贱,那女穴里的淫液满得开始汩汩地向外涌泄,被高大有力的年轻男人的鸡巴操溅出四射的细小水花,将两人身下相贴的肉躯都淋上一股湿黏晶亮的淫水痕迹。
方情的全身越来越热,紧接着竟然按捺不住地浪叫,那声音之中带着哭喘,只知道傻而单调地否认:“没有、唔……没有发骚……啊啊、啊!太快了,呜……要被干死了!……”
床上的美人眼神有些涣散,确实已经被操得有些甚至不清。
方情羞于承认自己是个人人都能操一顿的荡妇,他的身体却要诚实得多,一只肥嫩软腻的骚逼渐渐被年轻的学生操得淫花一样慢慢开绽,整个女逼的肉阜绵弹鼓胀,像是一只喝饱了水的肉蚌。
那两瓣细长的小小阴唇早在来回剧烈的抽插过程中被向明硕大粗硬的阳具柱身磨蹭得肥肿起来,时不时被狠狠戳干进湿热肉逼里的鸡巴顺带着操进穴眼的浅处,将那两片软肉磨得越来越红胀发痒,引得方情忽地呼痛,肉穴内却被抽磨得愈发爽快酥麻,以至于他整个上身重新彻底趴伏在床上,像是条乖乖雌伏的母狗,唯独翘着只圆润明白的肉屁股,被人顶得不停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