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用纸擦了好几遍都没完全清理干净,更不提楚琸这会儿已经在用嘴巴嘬吮他的女鲍。

楚郁只觉自己全身上下的感官知觉全都集中在了两腿当中的下流器官上,明明它那么畸形,却哪个部位都很完备,甚至十分讽刺地长得对称、漂亮,就连感知能力也是一流,未必能有人比他更骚

一被弟弟湿乎乎的舌头来回舔弄女逼,楚郁就爽得连话都说不清楚,他的喉咙中发出含混的呻吟,两只光裸的脚不断蜷着自己的足趾,双手几乎要拿捏不住自己那两团裸露出来的雪腻屁股。

柔软的臀肉像绵密的棉花团一样从楚郁苦苦支撑着的修长指缝间肉嘟嘟地溢出,他带着一点羞于启齿的哭腔低低地叫:“嗯……唔、啊啊!弟弟轻点,呜……啊再舔舔阴蒂,好舒服、哥哥的骚核爽死了……”

他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一对儿耳朵红得吓人,胯下边连着的那只圆润的骚臀却更热情地四处扭动揉挤,努力将那处骚浪的肉逼更加送到弟弟的嘴里,手上愈发地没有力气。

美人两只掰着臀瓣的手轻而易举地便被年轻男人更为宽大的手掌取而代之,率先在那肉乎乎的浑挺屁股上惩罚似的扇了一记巴掌。楚郁防备不及,整个惊喘起来,后边接着断断续续的绵长淫叫,肉臀也跟着受惊了般地从楚琸嘴边弹跳起来,随即被对方用两手握住,叫楚郁再也动不了了。

楚琸这才得以近距离看着哥哥那骚穴的样子。

楚琸的指节分明有力,整个掌面修长,两只手各自轻松地牢牢把住美人哥哥一边的屁股肉,几乎将绝大半个臀瓣都遮覆住,因此也毫不费力地将那两团软淫的骚肉掰分开来:

楚郁的女穴受不了刺激,被楚琸按着扑哧扑哧地舔吮了一轮,几片愈发被玩弄得肥淫的肉瓣便整个透出了艳红,大小阴唇都被男人湿乎乎的舌头舔得水光盈盈,到处都是黏腻的口水,一只水汪汪的淫蚌被楚琸掰着向两侧开绽,两片肉芽似的圆肿的骚唇还在被情欲带得乱颤,正中间裂出一道刚刚开放的花苞似的肉缝,底下的艳肉滚滚颤颤,一下、一下地轻微抽搐,就连穴眼上端的尿道小孔也一齐展露了出来。

那肉花肉眼可见地在年轻男人的视线中瑟缩发抖,湿淋淋地朝下滴答着水液,好几滴骚汁轻轻砸在楚琸还未完全合拢的嘴唇之上,又顺着那两瓣软肉朝男人的口腔中流溢。

楚琸咂着那骚甜的逼水,用双手托举着美人哥哥两团轻微地抖个不停的软肉屁股,颇为暧昧地低沉笑道:“穿得骚,人更骚,今天早上我给哥哥舔得有那么爽吗?晚上又想来让我给骚货吃逼,少一会儿不碰都不舒服……骚兔子发情了想找男人?”

“唔、哈……啊!喜欢被阿琸舔逼……”楚郁的声音小小的,嗓子眼里好像覆满了浓浓的水意,叫他说起自己并不擅长的淫话来羞怯到不行,却还是努力地忍着脸上仿佛要爆炸般的滚烫热度,声音轻软地接连淫喘,“嗯、唔骚兔子被弟弟干发情了,贱屁股好不舒服、骚逼也好痒,呜……阿琸再舔舔,骚兔子的小逼痒到一直流水,怎么也停不下来,弟弟帮帮我……”

楚郁一边说着,那两瓣肉乎乎的圆臀也仍在不老实地在楚琸的掌心中撒娇般地挤弄,好像它们已经被冷落太久了,楚郁又实在逼痒得厉害,艳红的阴道穴口不断地规律抽搐,再差一点就是个十足的荡妇。

楚琸大方地答应了。他的双手放松了力气,让楚郁的双臀得以重新骑坐下来,双手却仍然把着他两侧臀肉。

楚郁难耐地前后扭着腰,两团雪白的屁股不住地在楚琸的面颊上端前后耸动,腿间肥嫩的湿濡阴户止不住地朝弟弟的嘴巴上蹭,自给自足地磨起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