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他自己一个人待着,不要再带给他任何多一点的伤心和难堪。

……别露出这种表情。楚琸低语,好像也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犹豫和考量,他看上去有些难言和隐晦的愧疚,似乎没有想到会看到楚郁这副模样。为什么人会在没有预料到爱时对对方百依百顺,在爱过一千万遍后又那么恶劣地欺负他?

你不是想让我喜欢你吗哥哥?他说:别睡,我现在就告诉你答案。

楚郁缓慢地眨动眼睛,见到那两瓣柔软的嘴唇来回张合轻蠕的动作和形态:我们试一试。

试一试什么呢?这答案其实很明确吧,幸福快速地,梦一样地席卷而来,他甚至只是流了几滴让他自己窘迫和羞赧到不行的眼泪。

但楚郁破天荒地犹豫不决了,甚至不确定那是否仅仅只是自己幻想出来的画面。他趴在墙面上,两颗奶头颤巍巍地重新硬立起来,在冰凉光滑的瓷砖表面来回剐蹭。

楚琸雄伟得惊人的鸡巴在他软熟的肉逼里面不断抽送,插出一连串汁水丰富的咕啾、咕啾声,滚圆而沉重的两颗囊袋不断随着冲撞的力道向上狠拍,把楚郁那对骚肉屁股靠内的一片嫩肉扇得泛红,楚琸一旦操得猛了,那两个沉甸甸的肉球甚至还有要挤进楚郁逼里的架势。

他的美人哥哥紧闭着眼睛,呼吸急促得只能张口喘气,身躯时不时被楚琸越来越快的抽插操顶得向上,两条腿都几近腾空了:他原本就光脚踏在浴室的地上,这会儿的双足更是只有尖端的几根脚趾在地面踩着。

楚郁浑身都使不上力气,只一个劲地从嗓子眼里发出浪叫,那声音绵绵软软,有点低哑,被楚琸大开大合地狠顶几下后更发出了哭音。

他湿淫的女逼一天内被人操了整整三个来回,即使还是又紧又热,里边的骚肉也早就被奸得肉嘟嘟地打颤,肥腻的穴肉十足酸软,又被操得淫性大发,敏感至极,一下下顺着男人挺腰猛干的动作收缩着骚穴,从外翻出一点红艳嫩肉的屄口淌出更多情难自已的逼水。

“慢一点,唔……啊阿琸……”楚郁实在是有点受不了了,这才终于继续开口说话。他低低地哀求,“哥哥的逼已经肿了,呜……”

楚琸闷声不语,继续在他那美人哥哥的女穴里来回驰骋鞭挞。

他腰力惊人,简直生龙活虎,胯下的肉屌粗勃起来完全就是一根烧得滚烫的坚硬铁棍,一插进楚郁的逼里,便把他的整个肉逼阴阜挤得屄唇大张,几乎变形,两条腿也不得不大大开敞着,两瓣肉臀上的骚肉一下下轻微晃颤,一根肉红偏深的鸡巴在美人娇嫩的腿间进进出出,像打桩似的毫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