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忽然惊醒了似的回答他:“叫……酒店保安……”

楚琸这下倒不意外了。他记起来楚郁是这家酒店的股东加常客,酒店的经理都认识他,他一个电话要叫保安上来保护他,自然也是完全可行,不过他最多只是吓唬那人一下,也并不想让旁人看见自己的模样,便匆匆躲在了卫生间里。

由此看来,楚郁单独面对着那男人那会儿,神志应该还算清醒,不至于叫对方把他这副……媚态全都看在眼里。

这究竟是个什么词儿?

一个男人……媚态……楚郁……这几个词语挥之不去地盘旋在楚琸的脑内,还要加上一个前缀:他哥。

八成是重生后的副作用余韵未消,叫楚琸的太阳穴重又开始打起了鼓,经脉一下、一下在肌肤之下富有规律地跳动起来。

他不上不下地揽着楚郁那让男人也要遐想的腰肢,带着他脚步虚浮地朝外处走。好在走廊上看着没人,楚琸几步就把他半搂半抱到了电梯旁,将楚郁送到了酒店专门为他空出来的专属房间。

楚琸不清楚房间号,但好在楚郁完全被药迷得糊涂,乖乖地让他把手掌伸进西服裤子的口袋里摸索。

男人的手掌大而滚烫,捏得他腿上那点儿肉都服服帖帖地泛着痒意。楚郁打起了颤,从口中发出近乎嘤咛一般的声响,声音有点哑了,还轻飘飘的,像树袋熊一样攀着楚琸的肩膀和他高挑的身躯往上爬。两人的下身鼓囊囊地贴挤在一块儿,楚琸被他轻轻向前耸动求欢的动作激得倒吸数口凉气,差点没直接把楚郁从身上扒下来扔到地上。

楚琸到底是个功能齐全的正常男人,还喜欢男的,胯下的东西毫不争气地被贴在身上的楚郁给磨蹭醒了,在裤裆里胀硬成硕大的一团他甚至能感受那根玩意儿上青筋正在一下、一下地蓬勃跳动。

他这被来路不明的药剂迷得发情发热的哥哥叫他给顶得气喘无比,更加挺身前送,和楚琸胸膛对着胸膛,那胸前的触感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有点奇怪。

楚琸稍微愣了一下。

他思考对策,有一瞬间很想幸灾乐祸地将楚郁就这样扔在房间里,管他死活,自己随便上哪逍遥快活去。他也很想把楚郁给“撕”下来,却没意识到自己根本没出什么大的力气。

楚郁在房间内的灯光下愈发显得面色通红,这时已经神志不清了,任楚琸怎么叫他,都半眯着眼睛爱答不理的,嘴巴里嘟囔着“热”,自己就把西装外套脱下来甩到地上,里边那件衬衫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了最上端的两颗扣子,乍地显出下边一片光洁得不像话的肌肤。

因为受到了情欲浸染的缘故,那大片的白嫩上毫不掩饰地透出一股淫艳的粉调。

不知是不是楚琸的错觉,总觉得楚郁的胸膛这时看着又软又鼓,没有了外套的遮掩,它们就那样不知道躲避地将薄薄一层衣物撑出了缘故的弧度。楚郁的乳头都发胀了,看着同样圆滚滚的,将紧贴其上的衬衫印出两颗激凸的硬豆形状。

楚琸本来想趁这个时候逃开,不想楚郁刚脱掉外套,马上又用双手将他缠上。

楚琸“嘶”了一声,只好任由楚郁用力搂着自己的脖子,将他带得彻底摔倒在对方的身上,与此同时,楚郁的整个身躯更像蛇似的攀附上来,两条被西装裤包裹的长腿浑然不觉、又颇为自然地勾住了楚琸的后腰。

楚琸很高,压在楚郁身上不可能不难受,可他也只是闷哼一声,便将搂着楚琸的双手绞得更紧,自发而又茫然地像在冰天雪地里寻找热源取暖的小动物一样,朝楚琸精干修长的身躯上贴耸尽管楚郁自己的身子还更烫一些。

如果就这么把他丢在这儿,不会真的爆体而亡了吧……?楚琸有些怀疑地想。

但是要真的给楚郁找个……找个什么人来,一来楚郁自己未必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