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者。

温容手里的勺子将稠粥搅得差点翻洒出来,这才道:“这、这都是日后的事了”

他原本想说大家能不能出去还不一定,转念一想,有谁真肯定他们一定会等到援军?不过都是强撑一气,盼个念想,大不至于这么煞人气氛……

于是又压低了声音说:“您……您也要顾及自己的身体,万不可把身子摧得垮了,秦宽见着,也一定难以心安,我更过意不去。”

说话间,屋外的赤羌兵士又开始百无聊赖地踹起了门,估计是听见了两人在房中窃窃私语,又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心中生起了疑虑。

原先那南人翻译官对这之间的事实在奉承得烦了

秦丞相等人不给这群赤羌的蛮子好眼色,他们便把气都发在翻译官身上,质疑他怎么连这种事都办不好,因此一将温容送进去,就自己找了个借口去办别的事,认定秦丞相如今年迈病衰,而温容又是个只会卖屄的浪货,实在没什么可以怀疑考量的。

温容不由得噤了声,眼见着两个硕拔的高大身躯从门外推门走入,口中骂骂咧咧一阵拗舌的羌语,显然是嫌温容在这里边待的时间长了。

就他们看来,这南国的老不死的无非烂命一条,就此死了也没什么关系,从前再怎么风光无限的人,如今不还是落得如此下场?

可他们的首领有所考量,嗤笑他们空有野蛮武力,却不爱动脑子。他们是必成大事之人,如何能像过去在塞外那般随便喊打喊杀,见着个不称意的人便直接杀掉。

真是麻烦!

秦丞相动不得,翻译官也不知道跑到了哪儿去,这几个赤羌的兵士眼睛四处瞟动,发觉那无名火气只能发作在温容身上,因此对他露出了点不怀好意的邪笑来。

温容才刚退出屋子,关上房门,一转身便被几个围转上来的高大壮汉吓了一跳。

经过常年演练习武的赤梁男子全都十分雄壮矫健,身材强劲得山中猎豹一般,更不提那些能跟随着三王子住到一处府中的,更是众里挑一的能人。

三四个人将温容夹击在其中,互相之间使了个心照不宣的眼色,便自然而然地形成一道人肉做成的厚壁城墙,将那美人锢在当中,一路挟带着推搡去不远处的长廊之上,便已经有人忍不住了

男人硕大粗粝的手掌拿惯了刀把儿和弓柄,倒很少摸过这般柔软细腻得世间少有的骚淫嫩乳,径直粗暴地将温容先前随手拢披在身上的衣裳重新扯开。

发着滚烫热气的大掌毫无章法、又十分淫猥地抓着美人一对儿突然暴露在众人视线中的圆翘奶子揉挤起来,口中一边粗沉的叫骂并着喘笑,似是觉得他那两只骚贱的绵软东西符合心意极了,愈发将温容胸脯上一对儿水球般的饱满东西玩捏得融化了的乳脂般微微发烫,从异族男人的手指尖软溢出去。

温容胸前的玉乳着实被不同的男人不断淫玩得愈发的丰润了,那样轻轻垂耸晃荡着挂在他直薄雪白的身躯之上,就像两个半颗的、叫人剥去了皮的饱柚。

他这奶头上的红艳晕调就没下去过,就连两枚骚果儿似乎也被玩得越来越肿,稍微涌欲情动之时,皎白乳峰上的红珠便肉嘟嘟地胀得滚圆透亮,好像那里面的血色都要一并窜腾上来,愈发衬得一片柔腻肌肤之上点缀着的两只乳尖骚情泛滥,亟待渴望着被男人粗鲁地亵玩调教

更何况他们还是亲耳在房门外听见这淫妇发骚犯浪的,怎么不知道温容的身子天生下贱娇淫,一对儿乳头不知道是被多少男人吃肿成如今的大小。

别看它现在嫩生生地、看着可怜可爱地在众道视线之下瑟瑟发抖地打着颤,实则一大早就被男人恶狠狠地滋润过,一旦用力挤压和揉捻下边绵软无比的乳肉,当中的奶头就会如同马上要爆汁儿的浆果一样凸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