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温廷尚因着背上的箭伤,顺带有些微的发热。温容平复好呼吸,复又凑上前去,用自己的额头去贴大哥的,随后口齿不清地说:“好像烧确实退了。我和你说过的罢?大夫说你有一处箭伤极深,差点扎入肺里,要是再迟些拔箭救治,那就真是晚了……”
温容说起来,仍察觉出些许后怕,不想温廷抓住其中的关键,照旧轻抚他的面颊,声音低沉:“这些天我一直昏昏沉沉,什么都不知晓,又隐约听见过屋外边有羌人说话的声音,早就想问,我们被那天那拨赤羌兵捉住了,是不是?大夫又是从哪儿来的?”
怀中的人呆呆地看着他。
温容一时大意,没料到温廷昏迷了这么长一段时间,竟很快便猜出了当下的现状,叫他几乎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一时讷讷地说不出话。
他这模样叫温廷更加起了疑心,将自己的幼弟从怀中拉出些许,细细端详着他,眼见温容面上还有些浅淡的春情未曾消散:
视线再往下去,更可见温容胸前胡乱裹着的亵衣。
他那胸口里边松松散散敞着一对绵软的乳团,已经被男人玩得有些分量,朝着侧躺的那一方向微微沉坠,依稀可以看出莹白乳肉上的一点没被遮好的可疑痕迹。
温廷见温容支支吾吾,就知道在自己昏睡的过程又发生了什么事,立刻伸手拨开温容身前的领口。
果不其然见着那前边两只本就娇脆的小圆奶子上一片被掐揉出来的深浅红痕,当中有被捏得狠的,当时看着还没什么,经这一夜过去,竟在皮下显出了淡淡的青紫淤迹,尽管只有小小一块,在那雪白软腻的骚乳上看着也明显极了,可怜兮兮的。两颗奶头受了情欲的侵袭,隔了一晚上还正红艳挺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