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身下那巨大的粗屌显然和他的父皇传承一脉,每一根都让人心跳不已
而建帝那阳物则更呈现出粗深的褐红颜色,上端盘布暴胀的青筋发青发紫,宛若虬龙盘旋绕柱,最顶端的肥圆龙头更是挺翘耸立,精神抖擞地从马眼孔缝当中滴吐腺液,带出阵阵腥臊气息,几乎把温容给熏得晕了,因此更从那淫躯深处涌上一股难掩的渴望,亟待让男人腥臭的、显然已经驭遍穴器的粗棒干进逼中,当下又是一阵快急喘息,把温容一张漂亮明丽的面庞给憋得通红泛润,说不出的娇艳动人。
一个男人、一个堪比骚妇的双身儿,谁都好不到哪儿去,温容更知道自己没有其他选择,于是不再去想别的,扭转一番他那美人蛇一般诱人的腰身往下沉沉摆坐,眼见自己的白软肉臀离老皇帝胯下狰狞可怖、包皮叠褶的粗壮鸡巴上越靠越近,更从唇舌间发出低低的呻吟。
他稍一咬嘴唇,便猛地朝下狠坐,那湿软奸淫、鲜嫩得随时随地都能榨出汁水的肉逼便将男人高挺坚硬的笔直肥屌立时含进屄穴当中。
美人身下的肉嘴儿被一根硕大肉棒顶操深入,霎时间惹得温容连喘息都不会了,淫艳的屄口猛地夹紧,几乎要被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满足感尽数淹没,只觉那湿软的阴道当中叫皇帝的鸡巴撑得满满当当,每一寸骚淫的媚肉都在打颤。
他那早被太子开拓狠操过的花穴并不难以进入,反而已被男人的屌器鞭挞调教得浑是媚骚的浪态,果真如一只鲜活的、只知道贪图男人的精水和肉棒的下贱肉鲍,滑腻、绵软,一下下狠狠用内里的淫环狠绞肉屌,一直将那阅遍了骚浪婊子、不可一世的惊人鸡巴带入到花径深处,同时吟吟浪叫:
“唔、哈!……陛下的巨屌又粗又硬,要干死小容的湿逼了,啊!……一直操到了好深的地方……”
建帝自然也被美人的窄紧嫩穴吸吮得头皮发麻,顿觉自己燥热得发痒的性器没入一处天然的温泉水眼,里边的骚肉紧紧纠缠,像盘足一般将他的肉刃柱身用力环绕,一下又一下谄媚讨好地不断吸吮,肉具触及之处更是一片暖洋洋、水汪汪的骚淫肉道,完全自发地发出咕啾、咕啾的溢溢水声。
美人屄穴当中的媚肉几近将男人的鸡巴包裹嘬舔得化了,就连说话都带上了恶狠狠的腔调, 手掌又用力掐捏了一把骚货的臀肉:“怎么都被恒儿操弄过一次贱穴了,还是这样紧得厉害?脏屄难道还没吃够?”
温容目光些微涣散,眼中不由得泛起盈盈的水光:“小骚妇的骚屄吃过了皇上的鸡巴,便一直记住了,喜欢得紧……哦、唔……完全操进去了!”
温容说罢,又是惊喘一声。
他的身子半后转着,完全暴露出来任老男人视线奸淫和观赏的两只屁股已然重又坐上了建帝的大腿,在上边仿作无意勾引般徐徐蹭动,又忽然因为那肉蚌当中的龙根肏磨到了骚心而浑身震颤。
温容头顶上的发冠颤颤摇晃,已经有些松散了,几缕细密的乌发已经狼狈散乱地搭落下来,垂在美人半光裸着的光洁背上,半面玉背轻渗蜜汗,有如羊脂膏般绵软细腻,半侧过来的漂亮皮囊上眼尾潮红,眼睛略有些茫然地睁着:
只见美人的小巧下巴轻轻一扬,便从修长雪白的脖颈当中发出诱人的声调,两片腻红的软唇颤颤张合:“唔!……啊小容的脏穴都被陛下的鸡巴填满了……呜……”
老皇帝怀中美人那细软的腰肢停顿歇息了片刻,终于开始上下套弄起来,用自己腿间湿泞污脏、满是淫欲的嫩逼一次次将建帝身前威猛矗立的肉根细密地吃着。
他那腰身和屁股已经脱去了大半力气,整个躯体一碰着男人,就软绵绵地找不着调,两条玉做的长腿骚淫母犬般地大大开敞,双手勉强抓握着对方的膝盖,用以支撑自己的身体耸动。
建帝于是便见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