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到骚点了……呜……拿出去……”

可温容的整个阴穴却已是几乎爽得要坏了,加之感受着被这么多异邦高大、凶狠的男人围着淫亵,甚至还有个宫中画师在远处旁观他被人玩弄的骚姿淫态,这天生下贱的肉躯很快就穴关失守,随着温容一声拉长了音调的哀喘哭叫,他的小腹突地抽搐起来,连带着那条被男人架在空中的腿也不受控制地蹬动数下。

屄穴中手指的主人只觉那艳红穴眼完全不像美人似的那样口是心非,反而饥渴又餍足极了,一张极其骚嫩的肉嘴儿一下下朝内紧紧夹缩,里边的软红媚肉如同蚌嘴一样,一被硬物狠狠抽插,就不住地被搅弄出滋滋的淫靡水声,泄过一滩滩清亮淫水的肉逼自男人的手指拨拔而出之后,更发出一声极为不舍的“啵”的脆响。

温容的穴口被武使开拓过,已经渐泛松软。他喘息片刻,从嗓间泄出一片低低的呻吟,只觉腿间尽是湿淋淋的一片凉意,整个阴穴更一下、一下抽搐着享受高潮的余韵。还不等他再多缓和一会儿,那群使者却早已忍耐不及,看着温容这幅骚样,更刻意用南语大声笑骂着淫话:

“瞧瞧!嗯?仅用手指插一插女逼,就像小狗撒尿一样地喷出了穴水!唔看温小大人这幅模样,贱穴不知道都吃过了多少男人的鸡巴,难道这样的人,也能称得上是良家优选?你们南国的皇后娘娘存心想要蒙骗我们,我们可不吃这套!二王子哪能娶了这等破败东西!不过我们几个兄弟倒可以替他验验这嫩逼,享享这个艳福……”

又有人道:“我听闻南国有一样宝贝,尤其地风靡京都,叫春宫画儿,画上么,自然就是画些男女交欢之类的事,未曾开苞的处女、处子在婚嫁前都有观看此物、用以研习床术的爱好,是不是?皇后娘娘真有心意,我们也领了,温小大人这么漂亮一张面皮,若不做个春宫画的主角,岂不是可惜极了!”

“嗯,嗯,正是不错,我看什么美人肖像,也大可不必,倒不如叫美人当一回典范、参照,叫我们把画儿拿回去敬献给二王子,这等奇玩趣物,想必还要更和王子的心意!……”

一众人说说笑笑,将温容说得更是面色酡红,身上被情欲浸染得脱去力道,仍斜斜地被一人掐抱在怀中,一条腿高高翘着,听得身后那武使手中一阵窸窸窣窣的衣衫开解声响,马上,便觉一根极为火热滚烫的肉棒毫不留情地探到了双腿间那淫靡开绽、颤颤吐水的屄口上端。

雄壮得肥硕胀圆的龟头用力地在那湿黏穴洞上顶磨数下,便一鼓作气,挺身前顶,“噗嗤”一声,鲜国人格外体态雄壮、肥硕吓人的狰狞屌具便粗沉难当地整根没入,巨大而坚硬的鸡巴仿若烧红了的铁棍,径直将娼妇内里紧致得要叫人直接给爽射了的窄紧肉道捅操开去,当下使得那将肉棒侵入的武使用鲜语高声咒骂一句,旋即转换成了南语:

“温小大人这骚穴真是神器,嘶……快把小人的鸡巴给夹断了!怎么这么的骚?唔……真是厉害,我还从来没肏过这么会吸的女逼!”

他一边说着,蓬勃的阳具更止不住地冲着温容娇嫩的鲍穴当中狠狠抽打,但见一根粗黑发紫,几乎有三四岁小儿手臂大小的粗屌上端覆满一层湿淋淋的、由屄穴当中带出来的骚液,于身前那骚货雪色的软腻屁股当中时隐时现,凶猛撞动,以打桩一般地速度用力前顶。

温容整个人被撞得不住弹晃,单腿直立的身子也猛然前倾,好险叫人拿捏着身躯才不至于跌倒,身下尽是一片被撞击出来的淫靡声响,时而伴随着美人穴内被抽搅得不断翻滚、朝外涌溢的绞绞水声,咕啾、咕啾地在腹内攒动着。

男人一上来便是如此大开大合的操干,直接把温容给干得再也没了先前的忍耐与矜持,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咬牙抿唇,便已被穴间那将他的骚嫩肉逼抽插得快感不止、流水不停的鸡巴肏得淫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