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自然不能遂了他的意,知道温容这处骚肉格外敏感骚浪,随即大笑起来,对着旁边的人说:“看看!我早就跟你们说,胸前这么圆鼓鼓的骚货,一定是个娘儿们,之前我就一直在看,这娼妇……竟然连块布都不裹,手一身进去,就掏到一只骚奶子,比女人的还嫩、还软……”
这个武使相较之前说话的那人而言,南语还要再好上不少。他们两国之间常有商行来往,能言南语的鲜人本就数目众多,鲜国为了甄选使者来朝,更是格外挑了数个话语流利的。
武使见温容面上红光显露,一片潮湿,更故意用他能听懂的话说给他听。温容两片薄薄软软的嘴唇颇为不知所措地颤动数下,刚想说些什么,便被正在乳峰之上淫靡作恶的手忽地捏住上端敏感的奶头,相当恶意地挤弄起来。
男人将温容瞬间淫玩得声音都变了调,从轻轻翕动的鼻翼下发出按捺不住的呻吟,好一会儿才羞愤极了地道:“没有、唔!……不是女人……你们放开我要是叫陛下知道了,你们竟做出这等事情……啊!唔、啊啊啊……”
温容说话间,这几个人也没有停下手上挑逗和淫亵的动作,两只来自不同人的宽大手掌各自覆上了一边的臀瓣,隔着裤子,像抓揉面团似的将两片软腻嫩肉把在手心当中反复把玩,变出各种形状。
于他被人深深扒开的肉臀缝隙之中,很快又有第三只作恶的手掌蓦地探入进去,整片糙硬的手心十分宽厚,毫不费力地将温容双腿间软面馒头般圆鼓突起的私处全然包住,前后用力地揉搓几下,绷得发硬的几根手指反复擦过肉阜正当中些微绽开的淫缝,直接隔着裤料便将美人身下的肉逼给蹭出了十足的痒意:
尤其一颗凸起的骚豆耐受不住刺激,几下便被顶碾得越发滚颤胀大,叫手掌的主人将一颗肉蒂的形状和位置摸得一清二楚,更加动着心思,用中指的指腹狠狠按挤那只可怜发骚的小小肉球,又突然变换手法,将整根手指弯曲起来,单用薄而锐利的指尖一点点在娇嫩的蕊间之上时轻时重地反复勾磨。
温容被那武使的手法几近激得惊叫,只觉一丝丝迅疾的电流快速顺着腿间的骚核尖端窜入身下,顺着肉道密密挤挤的软红嫩褶向上攀爬涌动,转瞬之间,就叫淫蕊愈发地从两旁的屄唇当中肿胀着伸探出来,胀大了将近一倍。
那肉豆在男人的手指淫猥下来回躲闪抽搐,一不注意,便已在腹内积攒上小小一滩绵密的蜜汁肉液,纷纷从穴眼当中细泉一般涌露而出,叫男人又刮擦、抠弄上三四十下,便在身下的裤裆处晕开了一块儿鸡蛋大小的湿痕。
男人的手指触到一片淫水渍渍,当下便得意地笑了起来,变本加厉地在肉缝之上来回抠挠,把温容惹出一阵阵紧抿着嘴唇也难以完全抑制的喘叫,稍一轻轻抬眼,便见先前那还端端正正坐着给自己临像的画师表情几近呆滞,身边还站着一位先前去看画的武使,一手压在画师的肩上,对着他面前那白纸点了点,说:“画!这场景、模样,难道不比刚才还好看得多、有趣得多?”
一边说着,又几步上前,足上使劲,将两扇殿门踹着关上。外边天光足够,即使用完午膳也是大下午的时刻,因而并不妨碍众人将屋内的场景全都看得分明,叫那画师的双眼不得不停留在温容身上。
温容面颊上的红晕再没消减下去过,反而越发地深浓潮泛,好像是刚刚叫人在纸上用胭脂红魔描摹出来的、尚且带着水汽的美人粉面,一点儿掺多了水的墨汁氤氲开去,快速下延到了美人的脖颈,勾住线条分明的锁骨。
他腰间的腰带在那一刻忽然被人彻底解开,几个围绕在旁的鲜国使者共同发出了兴奋的叫喊与带着淫猥的低声欢呼,扯去腰带的男人手臂一挥,便见一条狭长的软料腾地被人飞甩出去
温容身上的衣袍顿时开散着沉沉下坠,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