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平生除了他大哥,最怕的便是什么先生、老师,于是瞬间低下头去,不说话了,手里握着那笔,勉强找回心神,又翻动史籍,重新顺着先前停处继续向下抄写,不想他被孙太傅淫亵片刻,整个身子都软得分筋错骨,握笔的手甚至比之前抖颤得还要更加厉害,好不容易凝着点力,小心翼翼地勾动手腕,屏住呼吸,在纸面上一笔一划地书写起来,却仍写得歪歪扭扭,忽叫身后的男人出其不意地捏住腰胯,稍将身子提起一寸,冲着那淫软骚红的屄洞悍然一撞,手上便倏地脱力,笔尖于那将要行至末尾的一捺猛地滑动开去,在纸上拖出一条明显的墨黑长痕。
“……啊!”温容旋即便是一声惊喘,却不知是因为痛心自己直接将整个纸面都给毁掉了,还是因为男人在他的屄穴之中捣操出来的那一下极为舒爽畅快,却又短暂即逝、只留余韵的酥麻快感。
孙太傅颇为淫猥地将怀中的美人那不断因着不被满足情欲、而反复扭动的腰身狠揉几下,两只手掌拉开温容已经有些松散了的衣襟,略使些力气,便将衣料拨弄开去,直直露出下方两只骚嫩的半圆巧乳,几乎叫男人给抽弹出来,悠悠晃晃好一会儿才终于缓和,叫孙太傅两只宽大粗掌拿捏在手中不停把玩,同时毫不留情地各以两指拽住一边的嫣红奶头,向外猛地拉扯,将温容胸前的整对儿玉峰都玩得丢了形状。
他那乳尖上方更是一阵近乎抽搐痉挛的激烈快感,霎时便让温容目光些微涣散,同时被孙太傅突然摆动腰胯,一下接一下连续不停地捅干起布满汁水雨露的淫穴,又把温容那女屄干出一连串咕啾、咕啾的细腻响声,甬道中一片汁水缭乱,涌涌攒攒,整个人更是虚张着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单发出听不出字节、却明显是被情欲完全翻覆包剿了的痴痴叫喘,玉做的身躯尽被颠得上下甩晃。
“唔啊……”
男人喘动低沉的粗气,在温容的耳边灼灼喷发鼻息:“继续。我有叫你停下来么?”
温容不得不带着哭腔地长长吟泣一声,直如被人欺负地凶狠了,边被男人不断耸动有力强健的腰胯,朝他身下的花道之中猛力抽干,一边前倾着腰身,胸前的双乳还被孙太傅用劲掐捏,不停拨玩,便又提笔临字,每个字都比前一个要抖颤得更为厉害,几近叫人看不出字形笔画,有时猛地叫人掐捏窄腰,仿似发泄般地在肉穴当中啪、啪冲撞数下,就又要在纸上晕染出无数团黝黑污脏的墨汁,使得整张稿纸完全不能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