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肉色,隐约可见一根深粗肉棒于交合处时隐时现,撞发出啪啪的交缠声响。
下方那肌肤软肉更为雪白透凝的淫妇便顺着操干,不断发出些毫不掩饰的浪叫淫喘,身子一下、一下地软颤不止,向前倾去。更叫人凝住视线、不愿动弹的,还是那骚货胸前一对儿敞露出来的嫩乳,遥遥望去,尽是白花花两团骚贱嫩肉不住打着圈地飞晃,奶尖处各一只胀圆硬立的艳红奶头,半藏半露地被包在淫妇身前垂坠着滑落下的衣料下端,反而更叫人有窥探欲望。
太子刘恒也不知道在那淫妇身上驰骋了多久,这时顾念着时间,急匆匆收至尾声,最后在身下的白嫩母犬臀间狠狠挺身上三四十下,便狠抓对方的软腰,胯身一阵耸动,显然正将什么浓厚的东西灌射进去,顿引得帐中正被精水浇打的小小骚货惊叫出声,雪白的屁股复又享受极了地摆动起来,随即有一根仍未完全消退的硕大粗物从他那圆臀之下“啵”地拔出,可见太子刘恒胯下之物绝非等闲之辈那般的普通货色,正犹真龙血脉,屌具威风狰狞,不怪那胯下母犬能被干得发骚不止。
孙太傅站在殿门口的侧处,并不容易被殿中之人发现,刘恒尚还和温容旖旎着,内心不知道有多么高兴,在温容温暖紧的女穴当中射过浓精之后,便将他从榻上拉起,颇有些满足,又不好意思,自己收拾好身上的衣服,复又去整理温容的腰带,勉强将美人身上的衣裳给重新系好。
温容腿间那处艳红肉口还淌着稠白男精,一坐起来,就要止不住地往下流动,叫温容忍不住嗔责他 :“太子殿下,莫非是把阿容当成你的精壶使了?……明明马上就要上课了,竟还这么不知羞耻,唔……我的逼里现在可全都是你的东西……”
那场景看得刘恒又是一阵眼红燥热,从怀中抽出一条小帕来,将光滑的柔软小物在掌中攒挤数下,慢慢用手指顶着,推入到美人身下还在不断抽搐着张合的磨红屄洞当中,很快将一张骚淫的肉嘴儿牢牢堵住,叫其泄不出一点儿多余的乳白汁水。
温容被少年太子的动作又勾得不停呻吟,娇嫩的内壁被帕团擦得骚痒不止,又从肉壁上的层层褶皱中泄出好些淫液骚汁,这才叫刘恒将他的裤子也提弄起来,还想同对方狎昵一阵,不料听到殿门外一声清脆极了的咳嗽,当即低叫不好,赶忙将温容一齐领出帐外,恭恭敬敬地迎上前去拜会孙太傅,被那高大的中年男子盯着两人上下打量数番,直把他们看得心虚极了,不知道对方在门外站了多久,又看到了多少。
但对方竟没说什么,照常和刘恒相对行礼,三人就此对面坐下。
刘恒前两三日才在众侍读官陪伴下读完新讲之史籍,解了文意,要求其背诵熟练,这天被太子太傅详考了一番,也是磕磕绊绊,并不如意,要他解释文意倒还好些,叫他背诵之时,不过才说了开头几句,就张不开口了:
缘因刘恒是个痴情种子,这些天一日不曾见到温容,心中就想得厉害,什么书都看不进去、背不进去,早晨的时候被身边的宫女劝着可趁早课还未开始时多温习一会儿,他却想着要提早来见阿容,便又将事情耽搁下,尽情享受温香软玉去了
这可不叫老师觉得气人?更何况他已然目睹刘恒同这伴读在读书讲学之前还要一番淫交的场景,一觉太子着实不是个能干大事的人物,二怨温容这个伴读竟比太子还要不知上进,看那在讲学中左右探脑、浑不自在的模样,就知道他什么都没听进耳中,光长了张浑似女人的漂亮脸蛋,尽把功夫花在勾引男人享乐上面,如何能叫太子不自甘堕落?然而太子太傅虽然身为东宫储君的老师,但到底还只是个臣下,心中明明憋闷郁气,却不好对刘恒发泄,只严厉地劝诫对方几句,说他年纪也不算小,如今贵为一国储君,更当勉励自身,勤而好学,不可再同往日一般娇惯贪玩
说完后便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