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那么二十个来回的抽插,温容尚且还能应付,那玉做的鸡巴虽然十分粗壮,但他的淫穴也并不是没吃过这般大小和粗细的男子性器,只因这假的玉屌质地太过坚硬冰凉,在体内操动起来和真人在其中冲撞时并不完全相似,唯独在带来的快感和酸痛上更为明显,愈发叫人难以忍受自制
尤其在那二三十下过去之后,阳具顶撞的速度愈发加快,竟真逐渐提至平常男子那般操干的频率和速度,一下、一下向温容的肉逼深处狠顶,变成真枪实干、毫不作伪的猛烈冲撞,直将骚浪的淫奴逼出了哭腔。
温容那双狭长却又些微下弯的眼角透着湿红,已经有些软凝的泪珠附在上端,不知何时被自己咬碾得艳红的嘴唇虚虚地蠕动开合,隐有湿软粉嫩的一点舌尖倏地在那当中一闪,好似一条勾人魂魄的小蛇猛然闪现。
这硬物没有退避的空间,回回都将温容屄穴之内的淫软媚肉戳操得无处可去,一张张细软的小嘴均被干得痉挛抽搐,起伏不定,整个阴道软壁被径直操开一条顺畅的道路,那被迫向着情欲臣服低头的层层环肉卷卷淫绕,紧紧贴吸,被不断在其中鞭挞攻伐的玉屌插干出独属于它的形状。
“唔!啊、啊啊……太快了,嫩逼、嫩逼吃不下……呜!谁让它慢些……”
温容这般可怜兮兮、浑身上下地痴吐汁水,却没人同情他,更不会应了他的请求,真的将木马罚具给关停下来。后边的冲撞速度提到最快以后,温容愈发地被操得浪叫不止,这根屌具完全是照着真人的肉棒形状雕琢而成,到了柱身最根部的地方越为粗大肥硕,近乎有拳头那般大小,能被温容将将勉强吃进屄穴当中。
一泡又一泡、一股接一股的细密汁水渐渐攒聚起来,由肉壁上端的淫媚软肉张合小嘴,不停地蠕动分泌,吐露骚液,顺着硬物和肉道之间紧密贴合、难得显露出来的缝隙艰难地流淌下去,转瞬间便将这刑法用具完完全全地湿濡覆盖,又有好些汁水止不住地继续朝下流淌,于温容被木马上的玉屌完全操开干软的淫艳洞口中飞溅出来,化成数条数道细小的淫汁骚流,伴以许多在空中便径自分离出来的细小黏珠儿,纷纷落落地滴溅在木马的马身之上。
底下诸多兵士但见木马上的淫奴被硬具惩罚得淫淫喘喘,整个柔软的身躯不住颠晃,肉乳并着屁股一块儿一前一后地浑浑颤动。
他那细软湿泞的臀肉下方蓦然探出几道仿似什么软足虫的犄角似的圆滑水流,很快便因上端不断继续涌溢出来的汁水越积越多,那一条条的“犄角”也愈发伸流得拖长滴露,在马腹上拉出一道道细长的淫湿水痕。
眼见他们公认的娼妇竟然被木马这般本是用来惩罚淫奴的死物工具捣操得如此发浪犯骚,痴媚动人,从那引人肖想觊觎的肉穴当中淌出许多的骚汁淫液来,底下的兵士们怎么还安坐得住?
那木马内里有着许多繁杂机关,虽是用来惩罚骚货、荡妇的,但其实也精贵的很,并不叫人直接单独摆放出来,而是被置在了一处木台之上。木台之下的四边各设有两枚滚轮,周旁围着一圈栏杆,可以叫人推着来去行走,方便寄存。
原本这些营军看着温容,就像是站在戏台下边看戏,后来又渐渐被那台上的淫奴挑起性欲,双腿间蛰伏的硬物粗沉待发,好不憋胀难受,于是便有人受不住了,当下一手抓着台边一处栏杆,手腕用力撑着,同时腰胯猛然收缩,强硕有力的大腿使劲回勾,竟然直接从栏杆上翻身进了台内,走到正被体内的粗物顶得上下颠颤的温容身旁,对着他打量片刻。
温容目光几近失去焦点,只茫然地半扭转过头去看那跳窜上来的男人,被藏在亵衣之下的软腰一被天光照射着,便渐渐变得透明了,依稀可见里边一节窄细的腰身不住晃动,毫不自知地动情扭转。
淫奴那冠系得并不好的一头长发已经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