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嗯?是不是把这堆绳结吃得爽利了,才走得这样的慢?”
于是接连在这娼妇的淫穴中抽动十数下,便已将温容奸得双目泛泪,眼尾、面颊俱透出诱人的湿粉。
他那早被勾磨得性瘾大发的嫩屄根本禁受不住鞭挞,很快便被男人的性器抽磨得尽是水液横流,汁黏肉腻,内外的软肉都被粗热肉棒鞭得噗噜、噗噜地泛出响动,更叫男人口中的话语说得淫性尽现,带着细微颤音地支吾喘道:“唔……啊啊!叫军爷的鸡巴干进逼里了……绳结没有粗肉棒干得舒服,嫩穴、呜!……嫩穴都被插得爽疯了……啊慢些,又磨到骚蒂了……”
温容说着,有些难耐地扭动了一番腰身。
温容湿红着眼周道:“哈……嗯、没有……是,是绳结太难被泡软了,要用骚穴好好含上很久……嫩逼之前又被奸得很肿了,被绳子磨得肿得更厉害了……唔啊啊!要被军爷的肉棒顶坏了……还是、还是鸡巴最好吃的……”
他的身子止不住地朝前倾倒,被男人抽操得不住颠颤,整个人像一只被人捏着后颈提捏起来的母猫,不由得哀哀叫唤,小腹抽搐,屄穴爽痛,一股股涌动的肆虐快感顺着肉道来回游走,激得内里的媚肉充血肿胀,愈发饥渴地吸吮肉具,突地感觉被男人有力粗壮的大腿顶分双腿,迫使他朝前行去,与此同时,雪白泛肿的绵软屁股更被用力一记冲撞,将他推挤着向前数步。
他被男人擒着腰侧,身下那被双唇夹击着的肉核自然而然地便叫人按着重新顶蹭上了粗绳硬面,甚至比之前磨擦得更为厉害,叫他那本就被一路碾磨得几乎破皮了的蕊豆更渗透出一股极为浓艳、几近熟透的颜色,好似一枚叫人夹着外壳的底部轻易夹捏,便倏地表皮崩开,露出内里骚红淫肉的野果儿。
因着整颗红蕊实在肿蔫得胀大了一圈儿,这时看着竟有一整颗花生米粒那般圆肿,完全不能在两边的肥淫肉唇当中藏住,一颗蕊尖儿软软颤颤,被粗绳上的股纹刮蹭得时时颤动,似有百千只细小的蚁虫在里面不住啃咬叮舐,竟从一处只有小指般大小的软淫骚肉中透出阵阵难抑的骚痒爽麻来,叫温容恍惚间身躯更加瘫软,只能叫男人的双手勉强把持支撑,止不住发出猫一样的嘤咛与呻吟,臀间愈被一只冲天的紫黑肉屌冲撞得逼水盈盈,被顶撞的娇嫩肌肤上叫那猛胯拍打出潮红一片,每被性器连续插耸上十数下,便有一股湿淋淋的淫流叫人捅操出来,潺潺地浇淋在那军官的肉具之上。
温容被男人捣着水穴,口鼻间全是喘息,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说话了,但见两片樱红的嘴唇上下轻轻张合,竟很快让身材壮硕的男人边肏边顶,将他一路送到第三个绳结关口,小小的娼妇面色迷乱,整个人都近乎挂在身后那人的屌上,如何还能自主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