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宜都无大碍,唯独女人是个问题:
平日里众多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待在一处,很少见到女人,自然会憋闷出火气,早些年时也有实在受不住的,一伙人到京郊附近的村庄当中调戏、淫亵民女,被村官乡绅报上去叫朝廷知道了,免不了花许多功夫平息下来,后来终于想出个法子,将各处周边大小衙门当中犯了罪的女妇,或是长相不差、还算清秀的男子都送入这军中充妓,以供发泄,终于将问题稳定下来,每月都有固定向私军中输送新鲜身体的日子,温容则恰巧赶上。
他心中连叫不好,然而却无处可逃,很快,便觉身下那装载着木箱的运具在一处地方停了下来,周围更加嘈杂,有许多大小的男声都在说话,看来已在原处等候了有些时刻,因而有些急切得不行,各自纷纷上前,将一具具木箱从拖运的马车后边搬抬下来,依次分成长长几列排好。
那军中的长官也就是一开始想出用有罪的女妓来抚慰军心的人,为了解决军中常常有挑肥拣瘦、因为某个娼妓长得更漂亮而互相争抢、大打出手的,因此统一下令,提前便要将众多泄欲的淫具装进相同的木箱当中箍牢、封好,叫人看不出面目,供人泄欲的时候只露出屁股和穴洞,起了一个共同的称呼,叫“箱奴”。
温容在身上一阵重量颠倒、头重脚轻过后,察觉到自己叫人在一处空地上给放置好了,有人将他臀后触着的那片木板扳开,形成个敞露屄眼的空处,正是一块长椭圆的形状,叫外边的天光透露进来之后,便觉眼前视线忽然明亮起来,终于能看见箱内的一些细节,诸如那木板上古树年轮的纹路,还有他腕上锁链的样式和花纹,却仍然没什么作用。
他只觉自己那臀胯叫外边的男人不容挣扎地拿捏握住,一直向外拉扯温容尚在扭捏,且意识到自己腿上的亵裤早就褪得什么都遮不住了,再将屁股伸探出去,岂不完全变成真正的娼妓、荡妇,全然任人灌精奸淫的器具一般,马上就要被整个军中的人轮流享用、以供泄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