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身后那正不断冲顶、淫亵自己女穴的男人撞得穴口发麻,口鼻中皆是凝着哭音,不得不胡乱而微弱地反复扭转细腰软胯,以此来带动下边连接着的浑圆臀根,又慌张、又匆忙地努力用双手和膝盖蹭着地面,向前蠕蠕爬行,腰身真如蛇一般缠绵淫扭,叫自己看着更像拖拽着两条后腿缓慢爬行的小巧母犬,两瓣肉圆屁股被拍撞得常常前倾,稍有不慎和怠慢,便要被男人操得身子歪倒,直接摔躺在地上。
在这样的情形之下,温容胸前的两只奶子更被些许锋利的草叶刮蹭得轻颤、抽搐起来。
那爽感几乎叫温容哭叫出声,嘴巴里含含混混、嗯嗯啊啊地乱叫了一气儿,前身和腿间叫阳具抽插个不停的快感交叠和混合在了一块儿。
男人的肉屌抽动的频率愈发快得惊人,打桩似的又急又猛,一下下挥动腰胯,像楔着钉子般将肉屌深嵌进骚浪美人儿的浪淫穴中,不住地从那湿软潮热的花径中操带出前人留泄下的浓厚精水,竟如同直接把温容那朵艳花抽干出了花蜜
且那粘稠的汁水还正越操越多,仿佛永远也涌流不尽。
温容更被男子凶猛用力极了的冲撞给顶得浑身软颤,痴痴地收缩腰腹,已然有了再次潮涌的感觉。
“嗯、嗯啊啊啊!太快了要被粗鸡巴给干死了,唔肉逼好酸,奶头也胀死了要被磨破了!呜、呜!”
温容呆呆地说着淫语,那声音听着竟又是要被男子的性器给干得哭了。
这样骚软的美人可不就脆弱得紧,浑身上下一碰性事就不停地到处出水儿,什么眼里流泪,身上冒汗,那秀气的鸡巴被顶得只能喷出稀薄的、几乎算不上的精水的水液还不够,更要从那畸形漂亮得天工赐造的女逼里溅出许多许多的淫水骚汁。
小公子此时眼神涣散,一只肉蚌早叫那第三根侵犯他的肉棒给操得肉唇外翻,媚肉微显,逼汁儿水淋淋地顺着肉花和粗屌交叠在一处的缝隙中流泻出来,头上先前叫书童给他摆弄好的女式发髻也早就松散得完全丢了形,上边的玉簪不知道掉到了哪处草丛堆中去。
一头乌黑水瀑般的长发颤颤地从温容的肩头滑落,盖住他修长白皙得交颈鸟儿似的细脖儿,再缓慢地没入细杂的草丛中去,间或遮挡上小半美人儿潮红湿透的面颊,叫温容看起来更像个甚么叫民间的勇士半夜抓住、专门蛊惑害人的艳鬼,非得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以一根根火热而四散着滚烫阳气的肉棒不停地捣操,不断地鞭挞,以至再也不敢出来用美色害人。
温容连周围什么时候聚集起来了更多的人都不知道,只一个劲儿痴痴地在陌生男子的奸淫下承欢。
那正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听了温容的话,更觉得面上有光,粗屌上的触感也相当敏感,叫小母狗儿的嫩逼吸得舒爽刺激,心魂全叫骚穴里边那不住蠕动、抽颤的淫软媚褶儿给勾走了,不知不觉含着一丝炫耀与显摆在当中:
他那身下更持续着凶猛的擦干,连续不断地在温容的屄穴中再度抽插上数百来下,直把这娇嫩的骚货干得逼唇抽搐,阴核红泛,整个腰身更剧烈颤动起来,于那淫穴中顿时积聚起大量暖热盘旋着的淫靡汁水,唰地淌过整个高低、起伏不平的褶皱壁穴,在男人的抽插撞动间汹涌得春潮一般飞泄出体外,再叫对方顶拍得四处乱溅,星星点点的淫汁尽数落入了周边草丛之中。
“唔、哈啊啊被操喷水了,骚穴真的要被干坏了呜、呜!”
温容尚在急促地喘息,整个人被操得找不着北,只听着身后阵阵从四面街道上走来的脚步声,却根本没心力扭头去看,瞬时觉得体内那粗大的肉棒膨膨地胀立一圈儿,尤其最上端的龟头更硬胀得惊人。
男人在他的屄穴内最后狠狠挺动几下,便将自己整根鸡巴塞到深处,在一阵柱身的颤动与硬立间,倏地有一股粘稠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