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小小娼妇后边跪立,用一只粗糙发热的手掌爱不释手地揉捏几下他圆软弹嫩的屁股,将那因为没有力气而变得歪斜、即将倾倒的骚臀扶得正了,甚至又捏握着将其提得更高
温容被迫地将自己的肉臀更加高高撅起,整个身子的重心全压在胸前,那细腰也不得不向前折去,向下弯曲、凹陷得更加厉害,好似美人儿那软嫩的腰肢也和普通人不大相同,韧度无限,怎么掰折、蹂躏都不会有事。因他那身体失去了重心,在被人摆弄、提拉时便总忍不住地左右晃动,以此调节姿态,整片雪白的臀肉更不住地晃荡起层层肉波,吸引着周遭男人们的目光。
温容觉得难受极了,只因他那胸前就连层简单的遮挡衣物都不曾有,叫他的上身完全直接触着了身下的草叶泥土
那些细长的杂草单独揪出来一根拿在手中把玩、放到嘴里咀嚼的时候,倒也没有什么,十分细长柔软,没有任何攻击性,然而当丛丛簇簇的草叶全都一口气儿地聚在一块儿,并到一起,就完全不同了:
那叶尖长细,像厚实的毛丛般地不断刮蹭温容胸前两只不被遮盖、完全光裸的柔嫩酥乳。
温容的奶子多么骚软敏感,叫男人随便揉一揉、碰一碰,都能叫他发春一般地淫叫出声,自己主动将胸乳蹭弄上去,请求更多的淫弄和抚摸,这时叫那些杂杂密密的东西蹭弄、挑逗,更觉有种说不出来的骚痒难耐,不仅将他那两团圆润嫩白的奶子触得轻柔泛骚,上边儿的骚贱乳头更是直接被刮来碾去,让那略有些锋利的草叶侧片蹂躏得又刺又痒,中间还盈盈荡荡地发觉出爽来,本就淫红熟透的奶头更被玩逗得高高挺立
温容那乳豆虽然胀立起来时硬硬圆圆,肌肤却格外花瓣一般的娇嫩脆弱。他的身子被男人像甚么玩物似的不停摆弄时,更叫他身前的两团淫肉不受控制地在草面蹭来揉去,不知不觉间,口中竟被那又刺、又爽快的感觉激得哼吟出了声:“嗯唔!奶头好痒不要了”
小少爷又试图想让自己那两团娇软的嫩肉离开地面,不料仍未成功,这期间毫不自知地扭动自己的臀胯,那形态好似一条婉转缠绕的雌蛇,叫男人两次想要将眼前的骚货伸手拿捏,全都扑了个空,感觉这浪货竟像是故意躲着他、不想让他操似的!
男人先前当他还是在发骚、犯浪,心中并不怎么在意,耳边听着温容说“不要了”,也只是以为他在故作矜持,这会儿见他扭来弄去,竟是一副想逃跑的样子,虽然知道这小荡妇的身子早叫人给操弄得软烂了,根本就逃离不开,心中却还不由得积攒起了些许细微怒火:
早都叫男人操成这样了,还有什么矜持好言呢?怎么这般矫情!
于是口中低低粗粗地冷哼一声,当即嗤道:“怎么?刚才叫两根鸡巴一起操得那么高兴,这会儿又不要了?还是小骚母狗的贱穴太过贪吃,以至竟叫人把逼操得松了,骚洞里的淫肉也干得坏了,完全吸不动鸡巴了么?”
温容叫男人说得耻怯,加上这时高挺着屁股,更觉自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那小巧的面颊半转回去,却因为身子太过低斜,实在看不到身后的具体情况,只能隐约见着自己身后一处两片儿肥软嫩肉抵在一起的雪白臀尖正叫男人给捏着。
男人那一根竖抵在他臀根间的肉屌膨然胀着热气儿,上端的青筋纹路狰狞可怖,已然湿湿黏黏地沾了些男人自个儿从那肥屌当中吐泄出来的腺液,远远的竟有些腥臊味道一路飘传到温容鼻间,加倍使得他那淫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骚性泛滥,口中含糊不清地呜咽凝叫:“唔哈、啊没有被操松、没有松的”
男人更是发出得意的冷笑:“有没有肏松,你说了可不算。要是这贱穴没被操坏,怎还一直躲着、不让大爷我的鸡巴干进去?难道骚货是担忧自己那骚逼叫人给干得一根鸡巴都满足不了,日后只能三根、四根、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