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颤抽搐,淫豆更被挑逗得一跳、一跳,叫他的声音也不由自主地发起黏腻,口唇之间跟塞了一块儿拔丝芋泥似的张不开嘴。
他那两片小小的嘴唇那样娇嫩鲜艳,从整个面颊上透出惶然饥渴的神态来,一待男人的肉柱放过他肿红的淫蒂,一路向下行去、重新在温容的屄口打起转来,整个淫淫肉花便要更厉害地张合个不停。
男人紧紧盯着温容的明丽面庞,看那上边露出的春潮涌泄后既餍足、更渴望的矛盾神情,只因他知道这样骚软的极品美人的特别之处,每每叫人操完过后,身体往往更淫软多汁,怎么挑逗玩弄都觉不够,无论怎样都还能再从中榨出汁水,于是不由笑着打趣道:
“怎么,骚货的贱穴被操了一次还没吃够?明明是这么的爽,一碰就起反应唔,湿逼又这样吸我的鸡巴!你瞧瞧,这脏嘴儿是不是太贪得无厌?”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在温容那穴眼口处试探,只用一颗硕圆硬胀的紫红头部浅浅戳弄进去。
温容身上几处隐秘的骚软嫩肉尽数暴露,胸前一对儿玉一样莹润、云一般洁白的嫩乳更挺挺圆圆地挂着,上端的两粒红豆始终胀硬泛红,似被男人吸大了不少,就连乳晕都发着艳色。
男人看了好不怜爱,一根青筋胀起的肉棒柱身狠狠贴顺着小小娼妇那被他磨得软烂的肥淫肉唇,一边听那身子绵软地不断往下滑动、必须要他持续地将人夹着腋下打捞而起的淫荡美人哼哼地叫:“唔、啊骚穴又被磨痒了啊啊!顶得小逼好舒服”
男子笑道:“小美人儿这贱逼怎又多出来这么多穴水,把哥哥我的鸡巴给浇透了,怕是我这单独一根肉屌还满足不了你呢要我说,你但凡知晓有人看着你在这儿公然叫人操了,就这样爽快发骚,恨不得全天下路过的男人都能脱了裤子、把鸡巴塞到这湿淋淋的淫嘴儿里,难道不敢邀请人家也过来尝尝娼妇的淫穴?”
温容听他这么说来,脸上泛起一阵带着水汽儿的潮红,好像心中的秘密乍叫人知晓了,口中略微嗫嚅道:“唔嗯、才没有啊”
他心下有些窘迫,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男人发现。
事实上他们行淫的地方虽然没甚么灯火,只是片黑丛丛的街边野地,一般人应是不屑于扭头来看的;然而到了更晚些的时候,人潮便如涌转的河水,纷纷跟随着他人的号召,次次遍遍地转换场地、长街,走到更为新奇好玩、出了更多有趣游戏的地方去。
于是四周的游人并不像开始那般密集稠密,渐渐散去大半,那些此时仍在周边游走闲逛的,自然也有机会更仔细地观察周围境况。
温容被操到最为酣畅爽快之处,因他那女穴将将饿了近一个月,太过能吃耐操,稍微刺激就不住地流水、溢汁,最后往往不停、不停地发声淫叫,连自己那骚贱的呻吟有多么大声勾人都没意识到
在这过程当中,总有些人一边口上骂骂咧咧,说这对儿狗“男女”不知羞耻,但又忍不住在行经时不住扭头观看,似乎要将一对儿眼珠都盯出来一般。
温容全身肌肤白皙,柔嫩得将将淌化了的积雪似的,在旁地路人眼中见着,虽他那张脸叫树影遮挡了大半,但也能看出脸颊线条圆润,那下巴也小小的,很漂亮,但有心术稍微不正的,不由自主地从路边走歪一点,两只脚全部踏入街边的杂草丛里去,便能尽数看见那正挨肏浪叫的骚货身前一对儿圆艳的嫩乳
他那小半圆的乳球叫男人干顶得晃晃当当,翘在空中的两条白嫩长腿也笔直地乱颤,一被男人抓住双腿,胯下那粗硬的鸡巴狠狠向上一撞,漂亮白嫩的骚货就忽地惊叫起来,口中含着湿腻腻的春潮,呼哧、呼哧地用那香鼻和嫩嘴儿小声喘气:“呜呜啊啊啊!太深了,粗鸡巴干死骚货了”
那声音飘飘悠悠,又是实质,叫所有路过人心中最后都将那些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