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一只手已然顺着温容绵软的腰侧抚弄上去,从一边绕行,滚滚发烫的手掌蓦地抓住对方单一边的圆挺胸脯,隔着两层质地上好的面料,就将那团软嫩的乳肉拿捏在手中反复揉挤。
温容平素不爱穿什么束胸、肚兜,因此那胸型丝毫没有受到多余的束缚和阻碍,面对外来的触感表现得也十分强烈,才叫男人握住那小巧浑圆的乳峰抓玩,口中就急不可耐地发出呼哧、呼哧的轻细喘声,圆润挺立的鼻尖上凝出一层粉光细汗,唇色更加鲜艳光丽。
他茫茫然地转动身躯,反而更让男人用自己有力粗热的手掌卡住那只圆圆的骚乳,一根食指在乳面上来回探寻似的摸索、刮擦,很快就从绵软的奶肉中找到那逐渐被淫玩得挺立胀圆的骚贱奶头。
男人的指尖用了些力气地在那肉豆上端不停抠挠,几乎将奶头都顶碾进去,一颗乳粒儿浑浑地叫对方越玩越大,也愈发敏感:
温容只觉胸前的骚乳豆光被隔着衣衫玩弄,就已十分爽利痒麻,男人热烫的掌根激得他乳团热涨,从口中发出嘤咛一般的声响,下身两条细长的腿紧紧搅弄,不自觉地用自己狠并起来的腿根嫩肉夹紧了男人递送上来的肉裆,试图叫那粗屌隔着裤子更加用力地在女穴上顶碾磨按。
温容双眼已是十分迷离,口中却还强自支撑道:“唔!不要玩奶头,手拿开啊、谁喜欢你的臭鸡巴,讨厌死了呜”
男子听了,并不生气,只觉好笑,眼见身前那小小浪货几乎都要将自己的身体背靠着挂在他的身上了,怎么还能说不喜欢、不想要?于是道:“不喜欢还夹得这么紧嗯?骚货的腿这么用力,都快把我的鸡巴给夹断了,这样都还抽不出来呢!”
说罢,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说的话,故意又挺动自身强壮极了的腰胯向前撞动,那裤裆内的肉屌热烫袭人,没几下就将温容顶得软了,自觉骚意开闸,肉花颤颤地从屄口处吐出一条细细热热的淫丝暖流,将将挂在穴眼周旁,又在接下来的数记胯身耸动下叫那阳具顶磨得四处分散,黏黏地糊上整半片淫软的肉阜。
温容叫那男人撞得里边的肉唇荡荡,小唇翻卷蔫倒,跟被人蹂躏了的娇暖花瓣似的,一颗骚豆止不住断续抽搐,每叫对方用力顶撞一下,他那两条细嫩的长腿就蓦地发出痉挛,猛然一齐朝内里的方向聚拢。
温容的身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叫男人顶弄成了上身向前微微倾倒的模样,要不是对方尚且正用手臂揽着他的腰肢,肯定早就跌倒在地
由此可见,他确实正全心全意、无比满足地接受着一个陌生男子的亵弄淫玩,即使嘴上不说,身体也无比诚实,浑浑地从眼角、口旁和屄穴里渗出了意味不同的汁水。
男人为自己这发现而感到志得意满起来,好像他这一生至此为止也不过这一刻最为辉煌。温容则更意识到自己的话中漏洞百出,口中愈发喘得急切。他那腰肢、臀胯都叫男人摆弄着,周围的百姓都太过热切,好似谁也没注意到他们在周围的喧闹气氛中进行了这样的苟且之事。
且这还只是个开头。
温容听了男人的话,只是一个劲地讷讷嗫嚅,不想对方已经十分轻易地开始拨弄温容腰间一根细细的软带,手法相当娴熟老练,看样子显然已是万花丛中过
而温容头一回换上女子装扮,见那衣裳和他平时穿的略有差别,全程叫桂枝帮他打点、收拾妥帖,自己则什么都不懂,这时眼见那男子手指快速攒动几下,自己腰间的软带就莫名地松散开来,那束腰虽还垮垮地搭系在腰上,却也已经失去了用途,叫温容早就失去了抗拒的机会。
温容只觉自己的身下立时一凉,穿着的轻薄软绸束脚裤便蓦地叫身后的陌生男子扒下,绸裤绵软清凉,几乎不让对方怎么使劲,就自个儿十分自觉地躺滑下去,一路到了温容的大腿中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