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肢,两片柔嫩的绵软乳峰在空气中颤颤地摇晃,上端的红粒儿始终胀硬,和温小少爷那眼尾处的颜色遥遥呼应,稍一分神,便已经叫人彻底分开两条圆润细长得藕节似的腿,将那双腿毫不留情地顶弄上去,使得温容腿根紧绷得发热,下边的肉穴也毫不掩饰地在几人面前显出他淫口大张的骚态。

温容那前些日子才叫大几十根肉屌操磨的女穴这时勉强恢复到了原本的形态,却仍泛着一种被操开过的淫器独有的骚浪艳色:

他腿间的肉花肥软中透着春意,粉红穴眼中已有细丝般的水液渗涌出来,随着那肉口好似呼吸一般的张合而越流越甚,淫丝渐渐垂坠下来,顺着温容的屄眼底端划过会阴,两片肥唇质地细软,蚌肉似的丰满多汁,被人随手戳顶几下,便止不住地软陷下去

他那夹在大唇中间的两条长软淫唇像牡丹最里那还没完全长成的娇嫩小瓣,随着旁人手指的触动随意地颠来倒去,不一会儿就被拨弄得也充血起来,牵连着上端的蕊豆一块儿迅速胀红,眨眼间便从一口青涩的小小果肉长成亟待采摘的模样。

一个小内侍十分好奇,对着那他从没见过的骚贱软粒儿发起呆来,用两根手指从双侧夹住女蒂,轻轻夹住、向外拉扯,耳旁瞬时听得温容拉长了声音喘叫一声,好像已然承受不住了,手指间那骚核立刻十分明显地颤颤肿立

温容还在一下、一下地哼吟轻叫,口中含混道:“唔啊不要捏那里”

他这声音不像是在阻止,反而是在暗暗地鼓励那人继续,继续将他以情欲折磨得不断呻吟,最终以至浪叫:毕竟温容那身子就是一个烛芯儿,浑身都是浑浑的半透明形状,能叫人清晰地看出他是什么人物,如何骚情,如何饥渴难耐,如何以他花儿似的身子渴求爱抚和鞭挞,待有人从头开始,点燃那最上端的棉芯,便能在他的身上引着火线,一下燃烧到尾,一点儿也不落,一滴更不剩,直到最后将这小小的美人融化成一滩浑然灼热的绵密蜡油,软软瘫倒,仿似见月化津,见着男人的屌就化作一汪春水,着实是好极了!

于是那内侍不仅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更加变本加厉,想要看看这表面上常常疾言厉色、十分高傲的小少爷究竟能骚软到什么程度

等到真的忍受不住时,他难道也会噙着双眼将要满溢的眼泪,哀哀地叫着求饶吗?

可这才哪里到哪里呢?

那内侍心中默默想着自己之前听闻的什么宫中艳事,关于太监都是怎样和娘娘身边姿容姣好的宫女儿们对食啦,寂寞的妃子们怎样倚靠她们原本看不起的宫人来满足性欲的啦什么褪了裤儿脱绣鞋,玉体靠郎怀,舌送丁香口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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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想去,竟然什么实用、好用的都没想出来。他只是呆呆地看着温容的那张脸,觉得这温家的小少爷果然长得女人一般,但下巴上已然渐渐显出些男子轮廓。温容再长两三岁,倒仍然会很漂亮,不过便全然不如现在这般纤细精巧,更赛稚女三分的模样了。

内侍完全凭借本能,好像男子天生知道该怎样让这样的骚嫩浪货快乐似的尽管他已算不上是一个完整的男子,但仍在这方面心灵手巧,松了那两根夹捏温容淫豆的手指,复而转将自己三四处指腹并在一块儿,用那增大了面积的指面按在整个骚核及周边嫩肌上,倏地狠狠绕圈揉碾,一时间竟有将那淫贱的肉蒂直接顶按进肌肤当中的意思

“哈、啊!唔啊啊!”温容娇嫩的女穴哪能承受这种刺激,尤其那骚豆,一时间叫内侍折磨得整颗整粒儿地觉着骚麻酸软,那人的手指又将那敏感骚豆周围的肌肤也全都包围刺激着,更是说不出的舒服爽快。

温容逃不开快感侵袭,被内侍连着用力揉捏上十来下,两条腿便克制不住地胡乱抖动,好似一条奄奄一息的鱼,忽然连着抽搐上数下,那情潮来得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