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接受着挞刑,整个屄穴给人奸到熟透软烂了,最后抽抽噎噎的,叫最末端操他的一个人从墙上揽着腰抱弄下来。

他眼睛都给泪水糊得看不清了,伸出两只在墙上撑得累了的手擦了擦,眼前终于出现一张勉强算得熟悉的脸。

温容哭得好生可怜,那面庞粉得也像一只桃儿,且正是一只才被采撷下来、却已经熟透了的生嫩软桃子,迫不及待地往外滴出汁水。

徐申君道:“你哭什么呢?”

温容着实狠狠地瞪了徐申君一眼,道:“叫你被这样操上一百次,看你哭不哭”

他自觉说得恶恨恨的,实则外强中干不,就连外边儿也是软软糯糯的,那明丽的眼角被红潮摸带地向下撇弄,好似一对儿精巧的狗儿眼,唇齿磕碰间如同含着一块黏皮拔丝儿糖一样含含糊糊,娇柔潮湿。

徐申君是个木头脑袋。他含着自个儿端正俊逸的下巴角儿,看上去十分纳闷,说道:“我又没有你这女穴,哪里能被操得?”

“后面还有一个腌臜洞呢!别的男人都有,你就没有?”温容对徐申君毫不客气,虽然对他那粗屌畏惧,但知道他这个人是个纯正的呆子,这番出完恶气,心中涌上一丝短暂的愧疚,却也很快消逝到耳后了,只说:“臭书呆子我走了!”

可他哪里走得了呢?那骚穴现如今被数人插干得污脏,里面灌满不知道谁是谁的浓浓白精,捅进来的男根没有一百,也有大几十根,整个穴眼叫人干得软烂,那酸痛的意味蔓延到他的腿根、全身,叫温容才试图从对方的怀里起来,就复又软绵绵地躺倒回去。

温容将自己气得牙根乱颤,最后迁怒于徐申君说:“你烦死了!”

徐申君皱眉看温容。他是有点儿喜欢温容那女逼,绵绵软软,初时刚淌流出来的牛乳似的,这让他稍微原谅了温容的骄横无礼,温声道:“你家家府在哪?我叫车夫顺道送你回去罢。”

☆、8:被太监掰逼验身指奸潮吹,扔给侍卫爆肏

温容随着温廷入宫,在宫门正前边遇见了等着他们一块儿去觐见的温瑞。

三人一同先前去见了建帝,皇上见了温容,也夸他不是凡颜众色,像他的母亲徐氏,简直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建帝思及徐氏,面上些许露出惋惜追思的神色来。徐氏早逝,生完温容后身体每况愈下,在幼子两岁有余时就去了,曾经未出嫁时追求者甚多,当年也是京中小有名气的美人,婉媚娇绰,窈窕淑态,看样子还和建帝有一段未竟的缘分。

温容听得傻了,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话,倒是允皇后不甚愉悦,半晌后岔开话题,冲着温容道:“‘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本宫上次从温学士口中听闻你最近也在书院读书,可有什么收获不曾?”

温容一听这问题,恨不得自己当即昏倒过去,支吾片刻,头颅低低地垂着,温廷在旁实在看不下去,继而行了个礼替他作答:“请陛下、皇后恕罪,幼弟愚钝,自小就十分贪玩,我送他去书院,也至多是叫他懂些道理,恐怕未有什么精通熟练之处,显摆起来难免叫人笑掉大牙”

“这有什么关系?”允皇后又笑,声音轻悠缓慢,凤仪完满多情,“倒不必因此担忧什么,只是我家恒儿近日叫太傅布置的课业紧凑,原本想让两个孩子互相提点些这样也无妨,只要一心向学就是好的。”

于是又来往几句,将温廷、温瑞不慌不忙地打发了,叫身边一个内侍领温容去见刘恒。待人走后,允皇后立刻拉下脸来,双手轻轻挽着建帝一边的手臂,道:“这个温家小弟真是个不学无术的苗子,陛下您看他一被我问及读书之事,就那样气短!”

建帝却笑:“恒儿的妃子,要那么聪明做什么?蠢笨些的美人,正正适合恒儿聪明的他也管不住,不如找个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