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一点,骚奶子会被捏痛的”
温容用手敲着关夫子正亵玩着他那两团乳肉的大掌掌背,随即又被男人猛地各自用一只手上的双指掐捏住奶尖,拧着已经艳红胀大的奶头朝外拉扯。
关滕将温容两只圆润的奶肉拉得尖尖长长,奶头更是酸麻酥痒,当即惊叫了好几声,骚淫肉豆更硬得在男人的手指里更大一圈:“奶头痒啊!小容被夫子玩得骚死了”
即使是在这过程中,关滕仍在一下操干都不落地冲撞着他的女穴,几乎将温容的嫩逼干得更肿了。
那两片柔嫩肥软的小小阴唇下端紧紧贴着男人埋在屄内、进进出出的硕大阳具,被对方快速凶猛的顶弄磨得愈发红肿骚痒,小小一只肉口饥渴极了地吃着那将肉穴撑得大开的肉棒时,更能听到里面连绵不断的咕吱响动。
温容不知道被夫子操了多久女穴,嫩逼几乎被干得又肿又痛、泛出熟红的艳色,他也断断续续喷涌了好几泡湿热的淫水,最终才被关滕那粗屌的龟头顶着深处,一滴浓厚腥精也不落地喂到了小小荡妇的淫嘴里。
“哈、呼好爽,好喜欢吃大鸡巴”温容面色水红,眼神含有湿光,从夫子身上站起来时两条腿又抖又软,特意自己撩着衣角,将那被男人的硬胯撞得通红的屁股露给关滕看,说:“夫子,帮我擦擦”
他那肉口被操得翻红,阴唇外卷肿胀,小小的骚嘴暂时合不上了,从深深的肉道中涌出大股带着腥臭味道的浓稠精液,瞬间由着温容站立起来的姿势汹涌淌落,打在他的腿根上。
穿着些许显得穷酸的高大男人对着这骚软的小母狗看了一会儿,本就没有消下去的阳具更加炙热,当下又将背对着他的小荡妇推到桌边,再次从背后操入了那湿软多汁的屄穴,在里面用力搅弄起来。
☆、6:夹虐奶头,人前逼插毛笔喷淫水坐地写字
温容这天午后又去找了关滕。
书院为众多夫子在分院里设了可供休息备课的书室,五六人共用一个,各有桌椅、墨宝,因为关滕是出了名的严厉,常常要在下午时留上好久来面会学子,温容来到书室的时候,刚刚撞上除他以外最后一个同窗学子从房中迈步走出。
对方见到温容后极为让人捉摸不透地笑了一下,向温容一点头,便抱着自己的书走了。温容却闹了个红脸
只因他知道自己那天在整个学堂面前露了女穴,这两日里不知道成了多少人口中的谈资。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不仅仅是同一班上的学子,就连其他别院中的学生见了温容,都常常露出方才那人那般的笑容,搞得他这些天走路都忸怩,殊不知别人都在谈论他腰窄胯圆:
那腰线碰到了胯和臀,就倏地伸展开了,走动的时候圆圆屁股一扭、一扭,看上去不知道多么骚软,就连青楼里的妓子都比不上
这事起因于有人在说及温容时夸夸其谈,说有次他随自家的堂哥去见世面,在青楼里见到最漂亮、最有名的妓子,那身段也绝没有温容好。
两人倒是长得有些相似之处,都是弱柳扶风、白白嫩嫩的,但妓子涂脂抹粉,温容却不用任何装饰,那叫什么来着清水出芙蓉!
他倘若到了那种地方,肯定要把花魁给比下去。
于是一群十六七八的学子又为了这事争论开了,温容究竟有没有涂脂抹粉,究竟比不得比得上妓子胡乱吵了一通之后,终于定了计划,只待一探真假。
温容对此间发生的事情全不知晓。
温府离书院尚有一段不远的距离,管家派人打点,帮温容在同条街上的客栈内长久地租了一处客房。温容每旬才回一次家中,之前常同他交合那几个都不在身边,因此相当饥渴耐操,到了书室内见着关滕,并不像往日一样惧怕,反而用身体做诱引,饶得了夫子对他不学无术的些许宽恕,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