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嫩手臂伸探下去,忍着耻感,在自己布满骚汁和男精的屄穴里用力抠挖。

“唔啊”温容将手指插入穴内时,那内里的淫贱穴肉仍然不知何为羞耻下贱地迅速围绕上来,热情地绞吸着任何入侵的物体,将那东西吮咬出咕吱、咕吱的响动。

温容张着一双湿润的眼睛,含羞带怯地冲着温廷看着,旋即手指弯曲,在自己的脏穴里扣动起来,将内里的性液勾弄着挖出屄口,不料又听对方问他:“怎么抠了这么久都没弄完?是不是又趁这个时候用手指把贱穴捅上瘾了?”

“唔没有”温容的眼睛迅速布上更加深重的水汽,连忙摇头道,“没有的”

他在榻上手足并用,爬着转过身去,将自己的整个小而圆的屁股转向温廷的位置,为了证明给兄长看,又将两根纤长的手指从淫逼中拉扯出来。

那内里的媚肉翻绞,将他的手指紧紧吸着,必须要用些力气才能将指尖勾到的那些浓液真正抠挖出来,指尖拔出之后,那牵连得难舍难分的肉口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清脆声响。

“大哥来看,啊”

温容扭头过去,眼角还是湿盈盈的,“是因为狗精射得太多了,才会一直抠不完唔!小穴里面、都被射满了射得好深,小容的手指抠不到脏逼里面了,大哥来帮帮骚小容罢”

温容说着,真的将手指拿出来。他那淫洞艳红翻软,穴口处淌着不少公狗射进去的阳精,将小少爷本来就白皙的身子打上点点条条的白痕,肉道内外全都一张一缩。

也不知道等待了多久,才听温廷发出鼻音,轻轻“哼”了一声温容随即便觉两只比他自己更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搭上股间,“噗嗤”一下,毫不留情地深插进肉穴来。

“啊!”温容撅动屁股,难耐地弓腰急喘,果然感觉温廷的手指直接探到了最深处男人两根手指极为修长,剩余几根手指全都紧紧握着,狠狠将那淫穴肉阜上的肥软嫩肉捣碾得下陷,与其说是帮忙,不如说是在报复。

温容下贱敏感的嫩逼本来就不知餍足,很快又被兄长的手指搅插得逼水直流,好像他的身体和那小小的嫩穴就是一个天然的储水容器,淫汁骚液应有尽有,怎么都流不干净。

他被大哥的手指勾弄得愈发骚爽,刚开始还只是咬唇忍着,怕对方听见,后来实在忍耐不住,从鼻间发出母猫、母狗一样的叫喘来,用撒娇一样的语调苦苦哀求道:“呜啊大哥,轻一点,小逼要被搅坏了”

温容说得楚楚可怜的,半偏着回转过来的一张小脸十足明丽漂亮,脸上半挂着羞得狠了的一行泪珠儿,身下的肉逼却淫靡得紧,将兄长的手指紧紧夹吮着,那指节每一抽出,都要带出屄口浅处一圈被操得松软的淫肉。

温廷不但没有轻柔一些,指尖上反而更加用力,在小小骚货的肉道壁上反复抠挠那些淫粒和骚褶,温容娇软的身躯顿时沉沉地瘫软,腰身被上边叫腰带箍着的衣料缚得出了一层薄嫩的香汗。

温容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发出呻吟,更觉温廷愈发用力地折磨他那些骚软的穴肉,又用那低沉、磁性的嗓音问他:“我看那狗屌那么粗,还以为小容的逼都被肏松了,怎么还是这么会吸?还是这贱逼没被操够,又来犯贱,连大哥都想勾引?”

“唔啊、才没有没有犯贱勾引大哥,是贱逼自己太骚了,呜呜”

温容越说,口中的哭音越浓,最后干脆抽噎起来,实在被耻得不行了,又急于在兄长面前证明自己,于是用刚才那只抠挖贱逼的手再次覆在穴上,几根手指分按在淫穴两侧的肉唇之上,将那缓缓张动的淫口用力掰开

腿间的水逼张成一只骚软的肉嘴儿,上端的骚豆胀得红肿,下边的穴嘴湿泞黏滑,能看见内里的媚肉蠕动,浪褶横行,隐隐又从深处渗出丝缕汁流,竟然已是被温廷的手指又插得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