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难免春潮泛滥,又渐渐回味起被兽类阴茎翻操的滋味儿。
温容当时惊慌,事后回想起来倒觉非常舒服,没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只因飞玄也是由他府上养了快半月的,这笨狗每日吃好喝好,天天让小厮拉着梳洗毛发,倒不用嫌弃干不干净。
于是让桂枝答应不往外说,每日照旧装作无事地任由飞玄闯进门来,趴在他的足边。
这个时候天气燥热,即使在屋内摆了冰盆、于榻上铺了竹篾做的凉席,也并不特别凉快。那狗窝在脚边,简直成了一个火炕,温容好几次半夜一脚踹在飞玄身上,把狗给踹醒了不说,还要把它赶到地下去睡,后来直接受不了了,让下人照旧在夜晚把飞玄关到棚子里。
好在这狗并不记仇,甚至因为操了一次温容的穴,也不像之前那样精力过剩、天天都不消停,只是离最开始发情时过了三四天,胯下那兽屌还常常在日常行走时露在身外,让人看着春心大动,腿间的骚穴又开始泛痒发春。
飞玄相当好骗,只被温容一招手就跑动过去,待他关上房门,更围着温容的腿边打转,让他根本迈不开脚,一时间只好笑道:“你急什么呢?”
因为天热,又是在自己单独的院中卧房里,温容身上只穿了件特制的轻薄单衣。
他伸手揉了揉飞玄近乎凑到他胸前的大犬的脑袋,稍微用了点劲儿才将它推开些许,这才自己坐到床榻边上,反而先比大犬忍耐不住了,双腿之间的穴肉痒得厉害,先前在榻上自己揉了好一会儿肉蒂,潮乎乎地喷了几小股逼水还觉得不够,这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根现成的兽屌。
温容浑然不觉自己自从初尝禁果,本来就敏感娇嫩的身子更加放荡下贱,几天不含着什么真刀真枪的东西干上一场,就十分难受难忍当下细细地喘着气,顺着衣襟边缘将那轻薄的面料拉扯开,径直露出内里两只小巧莹润的乳房。
美人乳肉上端的奶尖也是小小圆圆的,乳豆一遇着空气,就自己先慢慢地从白皙嫩乳中顶立起来,悄悄变化出了更加艳丽的色泽。
大狗全把那两颗淫丽肉豆的变化看在眼里,目光被吸引住了,转眼间见温容自己伸出双手,覆盖在两只奶子上慢慢地揉弄,又用几根手指的指腹间或交替着刮擦骚浪的乳头上端,不住地用力掐玩,口中也发出娇吟似的声响
那雌兽般的呻吟让飞玄巨耳耸动,身下一根本来就在发情期的肉棒膨得更加粗热。
飞玄有些烦躁地从鼻尖喷出鼻息,巨大的狗舌头也从张开的口中伸探出来,搭在一边的下颌上,又有湿黏的涎水缓缓滴落,瞬间让温容回忆起那丑肥舌头的好处来,想象它是怎样舔弄自己的双乳、肉逼,又成功地将自己弄得欲罢不能,化身成一个赤裸裸的骚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