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了
俞景倒还很经历充沛的模样,他那肉柱满满卡着身前浪货的宫口,最后几下捣弄又深又重,猛地从马眼中喷挤出大股浓浓的膻腥男精:精流是连绵的,持续浇射了两三分钟才慢慢停住喷涌的过程,季听只觉自己的肚子都被灌满了,餍足异常,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既然这么喜欢我的东西,嗯”俞景的性器还埋在他的穴里。学生将自己的鸡巴抽离出来,把季听稳稳地放到地上。
季听腿间性液横流,他只用厨房里的卫生巾随便擦拭两下,就匆匆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才抬起头来,就又听俞景说:“以后都只让我来,不可以吗?和他离婚吧。”
季听如他所料的一样怔愣了好一会儿。他的老师动了动嘴唇,好像没听懂似的,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季听的发间湿漉漉的,鼻头湿漉漉的,眼睛湿漉漉的,嘴角湿漉漉的。他整个人就是个水做的雕塑。
是因为不被人爱,也不懂得怎么才算是爱别人,所以才要好多好多男人的精液来填满。他就是因为这样才愈发显出魅力,几乎说得上是残酷了。
“我和他离婚做什么呢?”季听最终这么说。
他只是非常疑惑,疑惑到声音很小,他再不说话,蹲在地上,开始捡那些突遭横祸的樱桃。
季听曾试图用一只单薄白皙的手一口气抓住五六颗散落在地面瓷砖上的熟红颗粒,但是失败了,这让他又发起了呆,中途被俞景捏住手心,将几颗形状完美的樱桃放到掌中,听到对方轻轻地对他说:“其实你很喜欢我。”
俞景端详着他的脸:“难道你一点也不知道吗?别再和我装傻了。”
季听又张嘴,试图凝练出什么语句,可还没等他开口,厉盛的脚步声就又传到他的耳边,于是他猛地站起身来,将所有重新装好的水果再次清洗完毕,盛到另一个玻璃盘里,整个过程中不再看俞景的模样。
☆、12:骚人妻被发现奸情的丈夫狂捣脏逼羞辱
季听一出厨房,扭头就看见已经从他们的共同卧室里走出来的厉盛。
季听双手端着玻璃盘的两边,面颊滴红,颜色几乎比得上手中捧着的樱桃。他只看了厉盛一眼,就匆匆低下头去,一路走到茶几边,将果盘放下。
厉盛恰好就跟在他后边。季听起身时差点没反应过来,以为是俞景在身后他被人揽着腰和膝窝,腾地全身失重,回过神来时已经被厉盛抱着坐到了沙发上。季听怕自己掉落下去,双手不得不攀着丈夫的脖颈,在一阵天旋地转后看清了对方的脸,更紧张兮兮地全身僵硬了。
他身上各种性液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这么浓重,但凡是个嗅觉功能正常的人都该闻出来,更何况他这时心虚极了,整张脸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显然是被男人操得爽了,又被精液喂了个饱,就连唇瓣也微微肿着,上边沾满涎水,显得双唇水光莹润,果冻一般弹软。
厉盛越是凝神看他,季听就越慌乱,他在丈夫的视线下变得无所遁形,更不理解:他们之间夫妻关系淡薄,并无浓情蜜意之言,厉盛也从来不会在外人面前做这样的举动
对方这时看着旁若无人,好像在和季听进行爱侣之间的亲密互动,一手大力揉弄季听一边的臀部,拉扯得他臀肉敞开,腿间的淫穴跟着舒张,那本来就在不停翕合的屄穴露出圆圆的小嘴,将里面的汁液、精水更用力地推挤出来。
“小听这是怎么了?”厉盛似乎仍然毫无察觉,做出好好先生的情态,“看上去好像不太舒服,生病了吗?”
季听偶尔瞟一眼俞景,偶尔又看看自己的这位丈夫,支吾着道:“可、可能有一点”
季听本来就没有认真清理,逼里还含着浓浓厚厚、热热洋洋的男精,小腹都发着热,乍一觉得那些东西在厉盛的揉弄下好似失禁一般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