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水,马上又被俞天狠干数下,故意问他:“哪里爽?”

季听可怜兮兮的:“后边被操得好爽,骚货的屁股第一次被鸡巴操,呜”

他不过张开嘴呻吟几下,说了几句话,站在他前边的俞景就不乐意了,柱身的前端又去顶着季听的嘴巴,用龟头磨碾老师比花瓣还更娇嫩的嘴唇。狰狞的性器与那娇滴滴的柔嫩肌肤并不相称,俞景从中获得了快感,更用力地逗弄季听可怜的小嘴。

俞景的肉屌依旧精神昂扬,没有丝毫软下去的迹象,从季听的嘴里拔出来后,马眼内里的精液仍旧断断续续的。

学生像品尝开胃菜一样继续撸动自己的阳具,让那龟头正对着季听的脸蛋,紧接着又是几缕细长成条的精水喷射出来,在漂亮清秀的老师脸上打出道道白痕,蒸熏出精液腥咸的气味。

季听下半张脸沾上的性液最多,有一条极长的精液顺着他右边的眉尾划过他的眼皮,一直连到鼻梁。男精喷射出来的瞬间季听便闭上了眼睛,他不敢睁开,只觉得眼皮上那浓稠的液体时热时凉

只因他这时脸烧得太厉害,连感知能力都不作数了。

俞景用指背擦下季听眼上的精水,又在他面颊上多处刮蹭,弄了一指的精液淋漓。那上边年轻、浓厚的男精似乎已经开始凝结了,季听面前都是那股膻腥味道,简直像只摇尾乞怜的母狗,凑过去慢吞吞舔起俞景的手指。

兴许是学生的手指比那鸡巴仁慈许多,从不把他脆弱的嘴巴顶得又满又痛,季听含吮着它的动作几乎说得上心满意足,母犬般的淫性发作,摇首摆尾、迎前顾后,纤细的腰肢塌陷下去,两边的乳首止不住地蹭着床单,兀自抚慰自己痒胀的奶尖。

俞景看见他的动作,竟然伸出双手,将季听从床上捞了起来。

他的两只手掌紧紧掐着老师的腋下,就像把着小猫小狗一样,试图让他在床上跪立。季听的身体和他之间的距离还是有些远了,只能软着腰将一边的侧脸贴在俞景的肋骨上,要到他的胸膛还有些位置

直到俞天也顶着他,握着他的腰和胯,将他送上前去,季听的上身这才连着大腿一同直立起来。

他身上宽松的短袖顺着重力重新滑落了,俞景只用一只宽大的手掌就轻易抓住老师一边的大腿,让他一条腿仍然跪着,另一条腿则侧弯着踩在床上。

季听的大腿内侧绷得厉害,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完全脱掉了,腿间的淫穴像一口被扯得张开的肉蚌。季听像已经预料到什么似的,激动得面上的嘴唇和下边的穴肉一块轻抖,身体又被身后的俞天干得乱颤,那从后穴传来的快感时断时续,让他的屄口滴滴答答地往下掉坠崭新的穴汁。

季听一手攥着俞景身上穿着的运动服,一手软塌地伸下去揉自己的阴核,好似诚实地搔首弄姿。

他有些贪婪地闻着对方身上的味道,神情近乎称得上迷恋了。年轻学生的肉屌就在他的大腿上磨蹭,如同挑逗,用硕圆的龟头去顶老师淫烂的肉阜,从阴核一直滑到那潺潺泄着逼水的肉口。

季听想坐下去迎合,两边的腰侧又被俞天紧卡着,只好一边被身后的老男人那依旧壮硕精神的阳具撞得淫叫,一边恳求俞景:“啊、啊!插进来好不好老师的逼好痒,前面的骚洞也想吃东西”

他还想带着俞景的手去摸摸自己湿润得堪称骚贱的水穴,不料对方却掀开他身前的衣料,将下边的两只乳房显露出来季听只好乖乖地自己按着被撩上去的衣角,让俞景好用空余下来的手抚弄他娇嫩脆弱的乳尖。

那两颗乳头连着一圈乳晕都被嘬得艳红了,一看就知道俞景的父亲在吮咬他们的时候用了多大的力气。季听缓了一段时间,胸前的胀痛感总算减弱了些,乳球还是发热,被俞景用手指揉捏了几下,居然觉得那指尖也微微地发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