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身去。
那圆润饱涨的屁股摆成高高撅起的姿势,像两瓣些许分开的粉嫩蜜桃,肉乎乎地白里透粉,上身却仍懒洋洋地脱了力般趴倒在床,双膝微跪,漂亮的面颊侧着,两只刚受过折磨的艳红乳粒才蹭上床面,就叫他难耐地左右摆动身体,口中猝然开始喘息,像无骨的动物一样轻轻蠕动,反而将肉臀挺得更用力了。
季听的双腿呈外分的八字状打开,更清晰地显出他那股间越发变得湿淋淋的淫靡穴洞,被两片软嫩的细长肉唇半包半裹,像一朵裂开半绽的肉花,最中心的花蕊是媚红的,还在小幅地抽搐翕动,似乎已经做好被粗热的东西狠狠入侵的准备。
俞天看见那因乖乖趴伏而显露出来的骚穴,胯下的鸡巴更胀痛得难忍,本来已经脱了裤子,露出一根狰狞的紫红肉棒,低沉地喘着粗气,准备就此刺入,转念一想,又折回床头位置,从柜子的抽屉中拿出一个瓶状东西,这才重新回到季听身后,扶稳自己已然高高勃起的粗胀阳具,半握着瓶子的手顺势掐住他的腰。
那瓶身的边角打在季听的腰间,沉甸甸的,且十分冰凉,叫他忍不住瑟缩一下,却马上又被身后的男人用手掌拖拽回去,肉屁股紧紧迎接毫不留情地插干进来的粗屌。美人甬道内里的淫肉群群蠕动,吮吻着男人操入的粗壮性器,深深浅浅的褶皱夹绞得很紧,像一时承受不住这么直接迅速的快感似的,季听呜咽地蜷着双手,狠狠抓挠起身下的床单来。
俞天这个年纪的男人大抵只分两种,一种实在不行,一种确实很行。那丑陋鸡巴的形状、样子季听也早看过一次,光见那沉沉一根包皮堆叠的粗黑肉棒,就实在吓人可怖,腥气浓重,没有丝毫美感可言。
偏偏它昂扬时相当健硕坚硬,轻轻松松地就插进季听的嫩逼里绞弄,一下顶到最深,两颗同样不怎么好看的囊袋猛地打在季听的腿根上,连着那肉穴含入鸡巴时的沉闷水声,变成明晰的啪、啪声响,渐渐随着俞天操干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
俞天忍着鸡巴被淫逼谄媚吸吮着的绝顶快感,非常快意地调笑:“自从上次搞完,我就一直还想再操一遍,怎么操都操不松的,在床上又这么放得开,即使是我也想多来几次,俞景年纪不大,男人、女人都没操过几个,这么放不下你,倒也情有可原”
季听乍一听俞景的名字,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转瞬间意识到俞天经验、阅历丰富异常,只需要几眼就能看出千丝万缕的不正常来。他并不懂俞天说的具体意思,只是下意识地觉得羞耻难过,于是带着哭音道:“别、别提他了啊”
他一边羞恼得想掉眼泪,一边实在爽到不行了,口中接连淫叫、细喘,轻轻扭着屁股向后迎合。
“为什么?”俞天反而兴致勃勃地问他。
“小母狗的逼忽然咬得这么紧,是想起来俞景之前怎么操你的了吗?你和他应该干过不止一次,就算你不去找他,他也会来找你。唔他的东西好像确实比我大些,是被操得爽翻了吧?所以才会到学生宿舍里送逼,年轻的鸡巴和精液确实好吃,是不是?”
在俞天眼里,能撅起屁股被他操的,大多都只是些母狗雌兽,季听这样的格外没有例外。
季听快到三十岁了,仍然没什么主见,当男人用性主宰他,将他捣弄得欲仙欲死、思绪格外支离破碎时,更觉对方说什么就是什么
于是乖乖地从母猫变成母狗,姿态柔软淫浪,腰肢时不时忽地抽搐,被操得丢掉大半羞耻之心,果真回忆起俞景是怎么通过他被插操得软烂的宫口,将整泡湿热稠黏的男精尽数播撒在双性人畸形又完整的子宫里的。
思及此处,季听愈发动情难耐,在顶弄的过程中断续地涨红着脸回答:“唔嗯、啊好吃的,不只吃过一次学生的大鸡巴啊!大鸡巴又长又粗,射出来的精液也好热,逼里都被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