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狠狠拍打着他越发红润的臀尖和腿跟,越激得季听止不住地喘叫。
俞天的阳具还在磨他的肉缝的时候,季听就能闻到七八分那样的味道了,并不好闻,却叫本性淫贱、最近又显然十分耽于性爱的季听饥渴难耐,上瘾似的更情动不堪。更何况俞天操着他,本就像一对兽类原始的交欢
对方那粗热肉棒像块烙铁,几近疯狂地往他的骚心上狠捅,把他里边软媚的肉壁凶猛地操开,内里淫荡的小嘴每次想重新包围上来、吸吮男人那让它痴迷发狂的阳具,就要被俞天下一次飞速又激情的抽插重新冲散,骚穴里的肉褶、圆粒儿反复地起伏、收缩和抽搐,季听的身子更是被撞得前后摇晃,两只纤细手臂差点撑不住自己的身躯,沉甸甸垂下去的奶子甩动飞晃。
季听又听俞天问他:“你错在哪里,知道了吗?”
“哦、唔!知道了,”他答得恳切,“骚老师不应该勾引学生,发骚不穿奶罩,还被学生看到光着的奶子和乳头呜呜骚货骚货还被看得很爽奶头硬死了,下边也被看湿了啊、轻点,校长,太快了!”
俞天听得还算满意,仍继续道:“好啊,小母狗原来这么想被人肏骚逼,今天我要是不叫你过来,小淫妇是不是就要挨个去吸学生的鸡巴了?贱货!”
说罢,竟极其大力地一掌扇在季听半边的屁股上,他这下没收着力,眼见那块原本白皙细腻的嫩肉立刻变红肿胀,露出大片充血的红痕,季听整个身体都猛地颤了一下,腰肢软软地往下沉,口中惊叫一声,细细地淫喘,惨兮兮的,过了一会儿,又讨到了好,渐渐察觉出不一样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