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听刘班说他们平时打球还行,但也总上课迟到,就是为了多打一会儿篮球,倒不觉得奇怪。

他们个顶个的高,有的体形正常,有的就很壮,最差的也比季听看着健康强壮很多,这时神色各异地看着他,倒都有一丝夹杂着的心虚疑惑,季听不察,反身关了门,才道:“都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其中一个人问他:“老师,你忙完了?我们还能待在这儿吗?”

季听之前也和他们说过,他走前一定要锁了办公室的门,他们就只能去挤全是老师的大办公室,很烦人,每个老师都要揪着他们训一顿。但他们问,也不一定就是单单为了这事儿,还可能有些试探。

季听推了推眼镜,又舔自己薄软嫩红的嘴唇,吸引了四人盯在上边的目光也没察觉,慢慢道:“嗯不着急,我晚上没事,再待会儿也可以。你们都写到哪里了?”

他说起话时慢条斯理,声音温和,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就招人不喜欢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让人觉得可堪玩弄。

季听皮肤多白,扎在一堆中年偏老年的男人里,愈显珍贵娇嫩,就算和女老师比,也难找到几个比他肤色更亮润的。要说平时在同学间嫌弃他,也多半嫌他不解风情,太克直古板。

四人纷纷在长桌边摊开手掌,供季听检阅,季听走到第一人身边,一个个弯下腰地去看。检讨书明天早晨就要交了,这些个人没一个写完一半的,更有一个才开头八行。

季听觉得不好,正站在那只写了八行的学生身后看,忽然觉得身上失重,眼前天旋地转的,居然被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后的一个人拦腰抱起来了。他身材瘦削,体重也轻,对那学生来说不是难事。

季听忽然受到惊吓,手上不自主去抓学生肩膀上的衣服,问:“这是干什么?”

他才说完,就被人又放下了,正好躺在那张窄窄的白色桌上,众人的检讨书全被捋到一边,两个人分别站在两边,十分急躁地解他身前衬衫的扣子,一人已然脱下他的鞋,还有一人去拉季听的裤子。

“你们你们住手,我是老师你们知不知道?”季听这回脑袋倒转得快,伸手就要推拒,蹬着脚地想挣脱,可他一个人怎么抵抗得了四个?

几双已经成长得宽大的手抚摸着他的身体,叫季听不安地扭动身子,腰被掐着,脚腕也被箍住,无论他怎么弯曲脚腕,转扭腰胯,脚跟都依然紧紧贴着桌子,肩膀重重抵住冰凉的硬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