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棋并不无辜,可盛晴,盛晴不过是家中小女,对她父亲的事了解不多,偏向她父亲更是情理之中。
“你想帮她也不难,就看她愿不愿意让你帮忙。”
贺灵追问:“什么办法?”
太子道:“让她别再打什么算盘,只要她父亲照实交代,若有立功自然从轻发落。”
“这件事情很复杂么?”
太子不知道如何同贺灵说。
拜裴远章所赐,眼下他对殊州的事也一知半解,且这案子跨的时间太长,又涉及不少人,本就有些环节和线索推敲不上,他这边都有雾水,更别提给贺灵讲清楚了。
“还未有定论。”
“那盛伯父,很严重么?”
“如今来看,他牵扯的并不少。”
“好吧,我明白了。”贺灵叹了口气,“我会同盛晴说的。”
太子一拍她的背:“好了,这般愁眉苦脸地做什么,你该做的不是已经做了么?”
“我只是觉得,没有帮到盛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