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调,贺灵固执地在席上,他也只能在琴后,只要他有心想往前一步,面前的姑娘就会机敏的逃跑。
可这样的贺灵,今天为何会同君承在一处,对君承不避不躲,又为何,看着这样的萎蔫枯败。
“最近是又发生什么事了么?”言却关切道。
贺灵苦笑:“你这个又字用得玄妙。”
“不过人在世上,不就是一件事接着一件事么,没有什么值当提起的。”
言却听着更觉得涩然。
他想起在客栈那一幕,一点小小的碎屑都值当同那人详谈,如今到了他这,只有不值一提,不当提起。
先前他借着琴总能知晓两句,开解一番,可眼下连这个机会都没有了。
只是为何贺灵这样难过,却不去找程肃,又来青汇坊买醉?
“可是同程公子起争执了?”
贺灵手一抖,满杯的酒水倾出去大半,她摇了摇头:“我是长公主的女儿,他如何会同我起争执。”
“就算我说的话再难听,做的事再出格,他,还有你,可敢说我一句不是?”
不等言却回答,贺灵兀自笑了起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