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陆鸣霄会这么做,通过这种以牙还牙的方式保护陆承誉、报复谢婉茹。
据了解,当时追/杀陆承誉的歹徒死得非常惨,来办案的刑/警找陆承誉录口供,最终以正当防卫
结案。
而陆承誉的性格,不像是正当防卫却把人致于死命的。更奇怪的一点,身强力壮的歹徒身中三刀
才死,而陆承誉只有腹部那一刀伤得最重,其余都只是拳脚留下的挫伤。
林隅眠想起大学四年间,相比较去篮球场,陆承誉更爱去拳馆,或者练习格斗。
再有武力的alpha也不至于,身中一刀后,还能拼劲全力给歹徒心口处加上三刀。
只有一种可能,陆承誉比歹徒受的伤晚,所以才有力气制服歹徒。
可怎么会有那么大的仇恨呢……可以致使歹徒重伤,再扭送至警局处理。为什么一定要歹徒的命
呢?要不是判决了正当防卫,且陆鸣霄将后续处理好,只怕连竞选都会受影响。
林隅眠看向车窗外,又重新梳理。只差最后一层薄/膜就能扌甬开,解锁所有事实。
不爱陆承誉的谢婉茹……
谢婉茹痛苦地承认……
难不成,
难不成,歹徒是谢婉茹的人?!
林隅眠被惊得一瞬间不敢相信。
但陆家这片病态的环境,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于是立即致电助理,要他找到谢婉茹目前所在的精
神病院。
电话接通的那一刻,难得清醒的谢婉茹发出有些嘶哑的声音,有气无力地问,“找我做什么……
是陆承誉要你来的?还是陆鸣霄?”
“当年追杀陆承誉的歹徒是不是谢家的人。”林隅眠没有废话,而是单刀直入地问。
与此同时,omega搭在膝盖上的手指微微蜷缩,他既想知道,又害怕知道。如果真是谢家的
人,林隅眠根本不敢想象陆承誉当年到底是怎么扛过来这一切的。
“呵呵……都过去多久了。陆承誉还没忘掉啊……”谢婉茹发出一阵阴冷的笑,随即状态又有些
陷入癫狂,对林隅眠说,
“是又怎么样,陆承誉是不是恨得想要我的命?哈哈哈哈哈哈!”
“你们……你们一个都别想好过……我劝过你,不要在陆家……你不听,哈哈哈哈哈傻孩子……你
不听……那你就等着被陆家吸干血、扒光皮、啃尽骨头吧哈哈哈哈哈……”
被这个残忍的真相,震撼到半天都未回过神的林隅眠,反应过来后愤怒无比,大声呵斥道,“谢
婉茹!!!”
同时急促呼吸,声音是止不住地发颤,“你,你还是个母亲吗?!他是你的亲生孩子,亲生孩
子!!”
谢婉茹不为所动,而是嘻嘻哈哈回应,“孽种、就是孽种!和陆鸣霄一样的畜生……我当年怎么
没掐死他……”顿了顿,语调急转,又低声抽泣起来,
“死了……我的……我的承荣呜呜呜呜……”
电话挂断。
omega握着手机,失神地靠着椅背,眼珠不断移晃,直到渐渐有了泪光。
所以,腹部的那一刀,只有可能是陆承誉自己刺入的。
遭受亲生母亲与哥哥迫害而身受重伤的次子。
陆承誉是用这样的局面,来逼迫陆鸣霄二选一。
思绪越来越清明,林隅眠越想越不敢想。知道陆承誉在某方面可以做到毫无感情,却没想到他能
以自己的性命为赌注。
如果那一刀再深点、再偏点、
如果新闻部的同学赶来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