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度心里非常不平衡,他在这里满脑袋官司,她在那里玩水!

她对于他的心思明显一无所知,甚至不打算了解。

这和老头以前的女伴明显不一样,那些人见了他总会或明或暗地表示关切,这疯女人就把他丢这里不管了?!

姜明度烦躁地拆了一盒烟,抽了一支叼在嘴里,他十三四岁就会抽烟,这么几年下来,烟瘾不重,但是今天的确已经烦躁到了顶点。

他吐了一口白烟,摊在沙发上仰望着头顶的吊灯。

月光从落地窗落到了室内,也落在了他的身上,在这样炎热的夜晚,竟然也有几分清幽。

姜延上个月回来时,问他介不介意他结婚。

他那时说的就是不介意。

其实想想,他到底有什么资格去介意?

他是姜延年少时的一个错误。

姜延事业有成,人才一流,明明是所有人眼中完美无缺的成功人士,却带了他这么大一个拖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