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骚穴被强硬塞入第二根手指时,钱一衡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但他下巴受制于沈睿手中,最厉害塞着鸡巴,根本无法转头查看情况,‘唔唔’的哼叫也起不到阻止的作用,只能任由身后的人肆意开拓着他的身体。
第三根手指试图挤进去时,已经把穴口撑到发白透明了,撕裂般的疼痛也让钱一衡目眦欲裂,呼吸和闷哼都显出了焦错不安,眼里露出的惊恐被泪水淹没。
“可以了,虽然还是很紧,不过多肏一会应该就能彻底肏开了。”许岩白让钱一衡上半身靠在自己身上,然后双腿大开的对着沈睿,就如一开始的那个姿势。
“这么小,可以吗?”沈睿虽然问的不确定,但他的眼神早已贪婪的盯着那蠕动的穴口饥渴到赤红。
“不行!不行!许岩白你个变态,放开我,沈睿你他妈给我清醒一点,你真要和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一起强奸我吗!?”钱一衡慌张到声嘶力竭的怒骂着两人,乞求那万分之一的可能其中有一人个人会良心发现。
“呵,还在试图挣扎啊,你来好好看看,”许岩白掐住钱一衡的下巴,让他他直视着沈睿早已被欲望淹住的瞳孔,干净利落的击碎他最后的希望,“他,有想放过你的意思吗?”
“不要这样,我会死的,沈、沈睿我为以前的事道歉,以后我都不会在顶撞你了,不要这样,求你了····”钱一衡心里的恐惧已经满到了顶点,眼泪无声的落下,哽咽的乞求施暴者的怜悯。
“衡哥,你真的是完全不知道啊,不过抱歉了,我也···忍不住了!”
“啊!!!”
沈睿把龟头抵在了已经插入一根鸡巴的穴口,喉结难耐的滚动两下,两声粗重的喘息伴随着一声痛呼的嘶喊,第二根粗长的鸡巴也顺利插了进去。
穴口也终于不堪重负的被撕裂了,细小的裂口伸出殷红的血丝,最终交融到两根被淫水浸湿的柱身上,成为润滑的一部分。
“哈啊····不要、呃啊···不要动···好疼···啊····呜呜····”
鸡巴进的缓慢,因为实在太紧了,每动一寸都会牵动三方的感受,还是被增大数倍的那种。
许岩白在钱一衡耳边低笑,“小东西,你要尽快适应,毕竟以后的这种情况还很多,谁让你招惹了这么多人呢。”
沈睿的龟头终于抵到了生殖腔,但由于腔口太小,一根已是极限,因此他没有在深入,就着这个姿势开始缓慢的抽插,许岩白显然也忍到极限了,沈睿抽插的鸡巴自然也影响到了他,两根鸡巴在穴里挤压摩擦,快感倍增。
渐渐地涌出的淫液越来越多,也直接润滑了挤塞甬道,两根鸡巴进出的也愈加顺利,咕叽咕叽的抽插声比平时更加淫靡,两人也配合的相当默契,一进一出,一上一下,保证每个人都能肏进生殖腔内,享受极致的快感。
“呜呜呜····慢哈····啊、呃····慢点····太快了、哈啊····要坏了呜····”
过激的快感让钱一衡几近崩溃,摇头哭叫求饶都没有,阻止不了开笼的野兽,他除了敞开腿承受猛烈的肏干外,什么也做不了。
敏感的生殖腔更是没有喘息的余地,一根刚出去,另一根鸡巴就狠狠的肏了进去,撞击的汁水四溢挤出。
高潮来的迅猛而突然,钱一衡的肉棒只流出了透明的腺液,什么也射不出了,真的是已经被沈睿榨干了,骚穴倒是如泛了涝灾,淫水流个不停。
然而这两人就连高潮都不让他有一丝懈怠,痉挛的穴肉咬紧两根鸡巴,却阻止不了他们疯狂的顶肏,这让高潮还未下去的快感又迎来了新的高潮,连绵不绝,钱一衡就一直处在这种濒死的快感中直至结束。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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