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衡手指无措的在台面上乱抓,往前伸出的手像是打算用力逃离这里,但现实依旧是被沈睿牢牢的困在身下,而身前的台面也是挡住他去路的罪魁祸首之一。
“不要?你是怎么顶着这幅淫荡的样子说出的不要?”沈睿伸手掐住了钱一衡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直视面前的镜子,“看看你自己,明明被鸡巴肏的舒服死了,非要口是心非。”
钱一衡猝不及防的和镜子里的人两相对视,脸上是斑驳的泪渍,连睫毛都湿透的黏连在一起,全身都泛着粉红,完全覆盖了原本冷白的肤色,被沈睿插进手指的嘴更是合不拢的留下唾液。
不是,不是,这不是他,钱一衡瞳孔紧缩,眼底似乎有什么东西破碎了,随后便把眼睛紧紧地闭上,不想面对这个让他羞愤又无力的画面。
“不、不要···哈啊···别咬···沈睿、呃···啊····”
后颈的阻隔贴被撕开,湿热的舌头立马凑了上去,对着那出敏感的软肉又吸又舔,牙齿也跃跃欲试的磨着周围的肌肤,明明还没咬,但已经让钱一衡感到汗毛竖立了。
“好香,好香····”沈睿对他无力的阻拦充耳不闻,眼底因为大量吸入钱一衡的信息素已经泛起了红丝,整个人都处于一种躁动的状态,“想死我了,这样才对,又香又耐肏。”
鸡巴抽插的速度已经快出了残影,啪啪的胯臀撞击声在空旷的卫生间内回荡,穴口溢出的淫水被鸡巴挤得四处飞溅,钱一衡的生殖腔依旧被肏透了,鸡巴一插到底时他的小腹也会被顶的凸出一块。
期午是菝久是期菝菝
正在沈睿酣战时,卫生间的大门被人试图扭动,发现打不开的时候,外面的人就开始敲门,“沈总,你们在里面吗?”
原来是冯山看两人迟迟不归,害怕是钱一衡想单独拖住沈睿游说,在酒桌上心不在焉的等了半天后,还是找借口出来卫生间看看情况。
沈睿并没有理会他,卫生间的门早就被他从里面锁死了,他现在只想操烂身下人的这口骚穴。
自从上次早晨起来后发现人已经跑了,他就哪哪都不得劲,本来以为是这种情况过两天就好,结果几天后不仅没好,反而越来越烦躁,不仅在学校频频走神,就连跟着沈父出席宴会,和别人聊天时也总能想到钱一衡。
想他清冷的眼神,想他羞愤又无力的样子,想他高潮的痴态,想到沈睿抓心挠肝的烦躁,想到半夜睡不着,身下的鸡巴还翘的老高。
最后终于忍不住,顶着个黑眼圈给钱一衡打了个电话,结果发现自己被拉黑了,就连短信都发不过去,沈睿生气的结果就是手机已经四分五裂的待在了角落。
想到这段时间自己遭的罪,沈睿眼底续起怒意,还有一丝委屈,所有的情绪化为力量,肏的身下人呜咽不止。
“唔嗯!”
后颈的腺体被利齿刺破,钱一衡瞪大眼睛,像是被扼住命脉的动物,瑟缩的垂下头,身上依旧轻颤不停。
随着信息素的大量注入,钱一衡浑身紧绷,手指蜷缩成拳,额头抵在台面上,眼泪哗哗的涌出眼眶,穴肉也不受控制的开始痉挛,嘴里哽咽的低吟出声。
鸡巴感受到穴内的变化,一改之前刚猛的抽插,变为深入浅出大龟头重重的碾磨穴内每一个敏感点,然后抵在生殖腔内转圈,酸涩的快感疯狂袭来,没动几下便弓起腰身高潮了。
沈睿享受着潮吹的穴肉顶级的按摩服务,爽到头皮发麻,重重的呼出一口浊气,抱起钱一衡的双腿让他直接转了个圈,鸡巴上的每一条青筋都密密麻麻的摩擦过高潮的穴肉,缠绵的快感让本就还未平复的高潮又升了起来。
连口喘息的时间都没有,连续的高潮,连续的顶肏,直接把钱一衡弄到失了声,全身瘫软的被沈睿面对面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