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顺道看场戏。”
她轻飘飘地扫了秦疏意一眼,随后对卿颜绫道:“你这样不行啊,自恃身份,顾忌太多,总是端着放不开,这怎么能让别人真正怕你呢?”
许修言谆谆教导:“对付这些蛇虫鼠蚁,要么彻底赶走,让她再不敢来,要么干脆弄死,让她再也无法骚扰你。”
“你总是这么心软,是会吃大亏的。”
卿颜绫沉默。
许修言看着不着调,但说的话确实有道理。
她对秦疏意的忍耐,早已到达限度了。
“你是什么东西?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秦疏意自然听得出她话中影射,登时大怒。
许修言闻言,偏过头笑眯眯地看着秦疏意,突然问:“你就是陆筠宴那狗男人,追了十来年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