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培盛往后一靠,“你离她远一些。”

吴晟挑眉,“是舅舅还是……”

这问得就别有深意了,是问他是以舅舅的名义命令人,还是以别的理由命令人。

齐培盛自然不可能以舅舅的名义命令他,自打那一夜后,他自知再没有资格做她的舅舅可她现在又同别人登记了,是别人的妻子,以至于竟被他轻飘飘地问住了。“不管我是谁,反正你离她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