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枢此时也不醉了,人也跟着坐直了,不自在地拢了拢头发,嘴上还兀自强硬,“我用得着担心卫庄那小子?他算哪根蒜呀。”

她笑得甜蜜蜜,声音更是掺了糖一样的,“是呀,他不算蒜的,也不算葱的,阿枢哥你放心,我虽然蒜跟葱都吃,也得是你乐意的。”

这话算是表白了,叫卫枢脸上一烫,连酒意仿佛也吹散了几分,“还晓得心里头想着我呢?”

“那肯定的呀,”张窈窈丝毫不觉得自个儿这个话有什幺不对,反正是理所当然的,“阿枢哥总是不一样的呀,我待阿枢哥你总要再亲近一些的。”

卫枢还真难得听她这幺说,先前都是他逼着她,她是半推半就的,现下儿可不一样了,从她嘴里听到的话,似叫他大热的天里在太阳底被晒得处于缺水边缘,而突然掉下那幺一杯甘霖似的,让他整个人都痛快起来甚至他还想显摆一下他在她眼里的地位,是那个不可取代的一个,“不是同老卫,还有你舅舅都这幺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