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玹垂下眸子眯她一眼,冷冷淡淡地转了身去,去了她的卧房。
程梨跟了上。
到了屋中他便吩咐了宫女给他备水。
程梨听罢,感觉他是要宿在这,忍不住开口。
“陛下在这沐浴是何意?太医说我近来不能再侍寝了。陛下今日大婚,应去皇后宫中,皇后新婚等不到夫君,心中定会难过。”
她直言,把想说的尽数说出,但觉她能不能侍寝这事,太医定然早就告诉过萧怀玹。他今日大婚,虽然她心中有些微妙的感觉,但将心比心,沈静宜等不到他会难过,换谁,遇上这种事都会难过。
话说完,程梨便就别过了头去。
那男人早倚靠到了矮榻上,单腿屈膝竖立,听她说完,态度松散,冷着脸面看着她,朝她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