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彻底遗忘?
许寄想着想着晃了神,看到?已经拉远视线去看演出?的谢安青鬓角有汗滚落,下意识伸手想去抹。
还没碰上,手腕猛地被人钳住,一阵剧烈的痛感让许寄变了脸色。
谢安青察觉到?旁边的动静,转头过来,先看见陈礼裹挟着海水与夜色的眼?睛,其次是许寄手指在抖。
谢安青目光短暂地深了下。
她昨天下午刚刚经历过这种痛感,记忆还很深刻,象是骨头都已经断了,还被持续地从?四面八方施加压力,然后疼痛按毫秒堆叠,血液迅速停止流动,很快就会疼到?连神经也完全麻木。
那是和前任对峙最好的状态,清醒又果决。
她需要,所以?没有打断。
许寄无辜。
“松手。”谢安青说,声音不高,粗听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稍微一留神,就能捕捉到?里面压着的情绪和脾气。
许寄清楚谢安青这个?变化有自己的原因在,但幅度仍然超过了她的“人设”。
她说话,连称呼都没有带。
许寄蹙眉,确信今天有事发生,但现在的场合,她一个?“外人”,该怎么参与,参与到?什么程度,还是未知?数,不能轻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