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每一秒都好像要承受不住的腰腹,从她居住的溪涧向?自己的山谷引流,漫长又?激烈的过程,谢安青急喘着咬紧床单,握紧能?够到?唯一和她有关的东西她的脚腕不断示意求饶,而她被酒精灼烧,忘了谢安青会躺在自己床上的原因,忘了自己带她回来的目的,只是持续不断贪恋生?理?上的快乐,满足自己的私心,之后呢?
陈礼头疼欲裂,无?力思考,她快速看了眼脚腕上隐隐约约的手印,把自己扔回床上,手臂搭着眼睛屏蔽一切。
视觉上是屏蔽了,听?觉呢?触觉呢?遗留的感?觉呢?
陈礼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弹向?,嗡,嗡,嗡,她心浮气躁地用力咬了一下牙根,赤身赤脚拉开房门去?找谢安青。
她并不知道这一找会发生?什么,该说什么,可一间房子两个人,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总会有撞见的时候,与其被突如其来会面打得措手不及,不如……
谢安青房间是空的。
陈礼狂飙的思绪骤然定格,握着门把站了好几秒,才快步折回去?穿衣服,她来不及化妆打扮,随手把头发拨弄顺了,就勾着鞋子往南面的窗边走。
没?人。
北边走廊。
没?人。
屋后河边。
没?人。
厨房卫生?间。
没?人。
打语音打视频。
没?人。
哪儿都没?人。
陈礼攥着手机站在榕树下,脸色越来越沉。
她确定谢安青是情愿和自己发生?关系的,否则最后那段时间,她明?摆着在欺负她的时候,她为什么只是咬住床单发抖忍耐,不是厌恶地推开她马上结束?哭出来之后,她的身体、心理?已经?开始变轻,变亮,变健康了,没?必要再反过来满足她的需求。
可她这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