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想,就会一直做下去。”
“这或许是谢家基因里卑劣的一段,再或许,卑劣的是我本人,随便你怎么想都好。”谢斯止声音很冷,“但我喜欢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不管用任何手段,任何方法,我想要的,只能是我的。”
许鸢听到从他嘴里说出的“东西”两个字后,紧紧抿住了嘴唇。
深夜悄寂。
她没有再说一个字。
……
早餐和平日一样,几个人各自吃各自的。
偶尔,谢铎和谢静秋会和谢盈朝聊聊财团的事物,大多数时候,气氛是安静的。
像一群生疏客套、且必须维持着最基本体面的陌生人。
许鸢吃得很少,谢盈朝看着她碗里几乎没有下去的白粥:“身体不舒服?”
“没有。”
“不舒服的话,今天福利院的义工就不要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