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她如他所愿亲吻他,又或是再给他一记耳光。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女孩什么都没有做,她抬起澄澈的眼睛看向他,轻声问道。

“怎样?”他明知故问。

“你真的不懂,什么是尊重吗?”

白天在医护室,裴霁言也说过类似的话。

说他没有考虑过她,说他没有尊重她的意愿,说他幼稚,和谢盈朝一样是个混球。

此刻,只有两个人的静谧的房间,她还想着裴霁言说过的话,这让他眉宇间不自觉染上一丝戾气。

谢斯止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她皮肤冰凉、细腻,像一块奶糕的触感,贴着他的指尖,让人心神摇曳。

“你的眼里就只有裴霁言?”

“只是万圣夜的一个吻,我就让你这样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