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曾经发生的一些事件指向他,可最后也都没有证据不了了之了。
联系到一个月前,少年因为谢文洲口中“爆炸”的话而对他出手的事,谢盈朝并不想一上来就为难他。只要他继续没有存在感地在庄园里做他的废物小少爷,谢盈朝不介意和他玩玩兄友弟恭的游戏。
“我说是意外。”少年淡然地与他对视,“你会信吗?”
谢盈朝蹙眉,因为他看到了少年唇边的笑容变得有些嘲弄。
他语气很平静:“我只是想起了我妈妈,你还记得她吗?”
谢斯止的母亲是少见的美人。
这一点,连见惯了美丽女人的谢盈朝都不得不承认。
其实也不需要他来盖章认可,如果不是美人,他们的父亲也不会与她维持一段时间的关系,还生下了谢斯止。只是那个男人比谢盈朝还要冷酷,感情能力比他还要低微,他抛弃一个女人,比换一件衣服更快。
那女人带着年幼的谢斯止来到谢家时,刚好谢盈朝的父亲去世不久。
那时的家族是一汪汹涌的深水,旁系势力蠢蠢欲动,极不安分,都想把年仅十八岁的谢盈朝从继承人的位置下拉下来。
谢盈朝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稳住局面。
每个人在压力之下的宣泄途径都不同,有人是运动,有人是吃喝,而他是性。
谢盈朝在有极端的压力需要宣泄时,在床上也不会太温柔。
可一旦在这种时候失手弄出人命,那些虎视眈眈的谢家旁系能借此机会大做文章生吞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