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下来:“真有趣,伯父伯母可没对我说这件事还有另外两家的参与。”

谢文洲母亲:“管它谁参与,文洲是被谢斯止废的,先把这件事扯清楚再说……”

她还想说下去,被谢盈朝打断了。

他叫来丁管家:“把斯止叫进来。”

佣人拿了一条毛巾为谢斯止擦拭背上的鲜血。

因为失血和疼痛,他走得很慢,但每一步都很稳。

冷汗将他额前的碎发打湿,狼狈地黏在脸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