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她做了十八年遵纪守法的公民,现在却这样轻易地沦陷成了少年罪恶的同谋。

可她顾不了那么多了。

她给谢铎打去电话。

男人的声音懒洋洋的:“什么事,嫂子?”

许鸢无暇纠正他称呼的问题了:“谢盈朝在F国究竟出了什么事?”

谢铎:“你问这做什么?”

许鸢:“我想知道,如果您愿意告诉我,感激不尽。”

谢铎静了静,像是在思考:“你知道也无妨,大哥的汽车被人动了手脚,发生了意外,不过他很幸运,动手的人消息不太灵光,把炸药安装在了前面那辆开路的车上,所以大哥只是受了伤,并没有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