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离开的那天。”

他袖口挽起几道,失去了沉香珠的手腕愈发透着苍白。

他习惯性地覆手上去,指尖的血渍粘在腕上,才想起珠子已经还了许鸢。

此刻,那里空落落的。

谢斯止垂下眼眸:“我很清楚,你更希望看到,浑身是血、甚至死的人是我。”

许鸢:“我从没有这样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