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笔,说两清了。

现在,她也不想再继续扯缠,他们之间,本不该再有债了。

可谢斯止并不那样认为,他问:“恨清了,爱呢?”

许鸢拿着汤匙的手一滞,又听他说:“真正恨一个人,哪怕摒弃道德与法律,也要他粉身碎骨。在你避而不谈的言语里,也有不愿承认的爱吧?”

许鸢静了静:“有又怎样?”

这一下,轮到谢斯止静住了。

记忆中,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坦然承认着爱意。

他想走到她身边。